很快,她看见晏北又取一瓶膏,将接近透明的膏涂抹上他,才明白他的意思。
这会儿被傅瑜搀扶住半坐起,双几乎是缠绕在卫邵腰间,她才注意到他亵鼓起来的一大坨。
晏南注意到,颔首的同时,花珠突然传来一轻微疼痛。
没等她继续深想去,晏北便用修长玉白的大手撑开她,扶着缓慢,以这种柔和的方式,将棍上的膏涂抹她。
而她已经被走大半的双乳,也由傅瑜用药膏打着旋推开,被她宽大泛粉的乳晕尽数收。
他是习武之人,力极大,事时自然也难以收住。
若花待会儿只吃一肉棒,定然不必同时用上两款药膏。
“阿南,待会儿你要吃些苦,这些东西便不能少,它们能帮你缓和一难受。”
“阿南,房花烛夜要正式开始了,若是受不住,记得第一时间知会我。”
估摸着,已经难耐不已了。
没多时便用奸的晏南颤抖着了一次,额前碎发被汗打湿,面颊和鼻翼两侧的绯红明显,腰因为太舒服主动向前拱,甜腻花洒了卫邵膛,一些还溅上他麦脖颈,淋又透亮。
是卫邵用牙齿轻咬了上去,他抬起沾了不少花的鼻尖,神吃味望向她:“这里难不难受么?可是我的不好?”
晏南差将卫邵忘了,主要是她小腹愈发浑圆,她方才没注意看,便没瞧见他。
她家兄长这意思是,它这里要同时吃两吗?
只是她没料想到,晏北竟然会在她也行了涂抹。
他都卖力到将她贝肉吃的淋淋的了,她竟然还不开说难受!
“它们?”晏南不解,不就一种膏吗?还有什么?
哪知卫邵信以为真,几乎是在她话音落的瞬间,大便使力扫她花珠,旋即又模拟状刺她花, 突破层层阻碍往里深。
只是片刻的功夫,晏南便觉得前后和双乳同时现一烈酥麻涨痛。
“自然不是,只是,只是的力有些小。”晏南哪儿敢说实话,想了想只好编这么一个说辞来。
这些药膏她不是没用过,光从味便是嗅这应当是助兴用的膏。
她空虚到开始气,意识想要合拢双夹,却被晏北后重新掰开她双,一到底的动作止住。
“这里还涨的慌是么?阿南莫怕,夫君帮你。”晏北不想像傅瑜几人那般唤晏南,总觉没有特殊。
“哈啊.......”晏南才,躯忍不住轻颤起来,并未注意到,傅瑜已经拿了一罐药膏,正在往她菊涂抹。
多,傅瑜没办法一次喝完,这时晏北在晏南背上种好红梅,神移向晏南还带有明显津,溢一些的乳,结上动,凑近了她左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