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晏南面上的半脸面已经松垮不已,距离掉来就差那么一。
晏北盯着她孕肚看了一会儿,大手轻抚上去,故意叹气试探:“倘若我的阿南未失踪,如今肚中也该像你这般,已经孕育上嗣。”
晏北扶住自己的望,对准她湿漉漉的:“我改变主意了,只去一,不是尽,应当便可以。”
说是给晏南选择的机会,可她细细一思索他所说,她明明只有一个选择。
见她已经有了孕,却还表现地对此事还较为生涩,晏北觉得有些奇怪。
恰好此时夜幕上被黑云笼罩住的月亮来了,银白月华自窗洒屋中,正好照亮了她面庞,令晏北看清,眶发红:
“坐上来,将张开一些,记得不要将肉棒吃去”
少女磨磨蹭蹭的,被迫重新回到榻前。
肉棒经历过从前的交,被花浸过不知多少次,已经从一开始的粉变为如今的紫粉,看起来骇人的紧。
她小心翼翼上了榻,面对面坐上晏北大,坐上他棍,两片浸足淫的贝肉包裹住他棍,澄澈懵懂的眸望向他藏匿在暗中,看不清五官的面庞。
他闷哼降低了标准,额抵住晏南的,让她将腰抬起来。
只是她的实在太过好,晏北只是磨了一会儿,便有些耐不住,不仅仅满足于只是蹭她花芽了。
她的确怀了孕,他怕伤到她。
他大手掐住她细腰,棍开始一前一后地磨她,难耐着声音告诉她:“夹紧便好,不要乱动。”
“.......什么?不是说不去?”
晏南羞耻照,玉手剥花一般层层将衣衫褪尽,里白里透红的肌肤。
坐到一半的位置时,晏北额间青筋暴起,咬牙以极自制力扶住她腰,腹抵住她微凸小腹:“可以了,不要再往坐了。”
一个选择的机会,你是自己过来,还是从门就以这副模样去?”
晏北基本确定她就是晏南,但还有些地方需要求证:“将衣衫褪了吧,我想看看你的。”
他要看看,晏南是真怀了,还是只是吃胖了。
“我.......我接来要如何?”
男人收手,让晏南继续帮他解开亵,释放里藏匿的一擎天。
晏南本就不想被,一听竟然可以不被,自是极为乐意的。
她腹微凸,孕肚不算明显,却也难以令人忽视。
这种要求一个不小心便会变味,但晏南害怕晏北告诉傅瑜她和他纠缠一事,只能缓慢抬起腰肢,对准他,缓慢坐了去。
“阿南,我便知晓是你!!”
她索将它摘,藏匿在里面的真容。
“你别告诉他,我回去便是。”
她握拳垂脑袋,眶因为憋屈变得发红,藏在半脸面的琥珀瞳孔氤氲上一层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