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兄长,为什么不看我?”晏南憋不住,双手捧住他面庞,迫他将脑袋别了过来,唇再次啄上他的。
和他们二人交,也只是为了帮他们免过惩罚。
“兄长,你遇见什么不开心的事了吗?”
“那之后,你打算如何安置他们?就这么一直让他们留在晏府?”
晏北似乎满意些了,面上冷意化不少。
但这一次,她才想像之前那样蜻蜓般的离开,腰肢便被青年紧紧环住,檀也闯一条大,搅乱起她。
她抬首啄了啄他唇,讨好:“兄长别不兴,日后他们将如何过活,便是他们自己的事了,我多会给他们提供一个可以维持生计的机会,不可能一直留着他们。”
晏南看着神森冷来的青年,这会儿若是再察觉不到他的不悦绪,便是傻了。
青年仍旧是那副温柔儒雅的模样,只是柳叶的尾此刻却浸了几分冷意。
但还是没正去看晏南,像是在等着她继续说些什么。
圆台上舞姬浑被满的淫靡模样,儿不自觉又吐一大花蜜。
“阿南,坐过来。”
从窗外的寒风鼓动他绿袍衣摆,鬓边两绺龙须刘海跟着飘起来,俊逸如画的眉晃了晏南的。
颔首后告诉他,她只是不想让他们留在那种地方过地狱生活。
这么的结果,便是在圆台表演结束后,她又被二人夹击着,狠狠挨了一次。
从前她只要这么钻来,晏北定然会主动将她环住,和她好好耳鬓厮磨一番。
汩汩混杂和的陆续涌,脏了晏南和思绪。
只是她忘了,这件事,晏北知晓后,心中定然会有所怀疑。
她浑遍布满抓痕与咬痕,额前青丝已经尽数被汗浸透,湿黏贴在肉上。
晏南凑了过去,不自觉贴近晏北,钻他怀中去嗅他上那淡淡的青草香。
休沐当天,她几乎是急不可耐地带着落星和落辰兄弟二人回了晏府。
他会知这件事,晏南并不意外。
怔了怔后心中意识有些不安。
只是淡淡问她:“我听说,你赎回了两个人在莺歌坊的男倌,还是双生,对么?”
整个人如今看过去,像极一个被玩坏的布偶。
当天晚上到家,晏南才安置好落星和落辰兄弟二人,后脚便被晏北叫了过去。
打算找个地方将他们先安置来。
但今日不知怎得,他就像是没看见她钻他怀中一般,没有任何动作不说,神也不落在她上。
终于没有肉棍堵着时,几乎已经快要合不上了。
晏北神不明,绪难辨,晏南还是一次见他见到她后摆这副作态。
除却晏北之外,她和旁人的好,几乎都是迫不得已。
这次事太过激烈,以至于接来几日晏南都没再让几人碰过她。
她压那不第几次看晏北面容都会生的惊艳,问他,是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