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又搅了两,甬里仍旧少得可怜,都极为困难,他啧了声:“这么,一会怎么去?”
他甚至都没有躲,任由石块尖端砸破额,鲜血缓缓,顺着睫往滴,落唇边。
他湿漉漉的手指,双分开跪在宁姝间,抓住她乱踢的两条,腰楔,腹那大便到甬,就着不多的淫一了半个。
桑实全力撞宁姝的那一刻,她终于从地上摸到一块石,狠狠朝他砸了去。
他就是一个疯,彻彻底底的疯!
“何况,我要真心有什么用。”桑实垂,屈起手指,改用指背蹍着肉刮磨,“你现在还不是躺在这里,我想怎么就怎么,一会给你,又要来求我。”
这副模样竟有些渗人。
桑实察觉到异常,一掀,面讥讽:“你这我得怕是比顾大哥还多,什么淫样没见过,现在装什么贞洁烈妇?”
“彻彻尾的可怜虫!丧家犬!”她咬着牙补充,表都变得狰狞。
亦或者是,痛到了极便麻木了,便再也觉不到痛。
挑衅般,桑实伸将血珠卷中,回味似地唇,握紧宁姝双,报复地往回一扯,肉棍立时到了深。
甬被行撑大,撕裂的疼痛瞬间扩散至全,不等她适应,桑实就耸一送,在她上驰骋起来。
宁姝被他一通淫言秽语说得气涌如山,可偏偏推不开他,连骂都骂不了,恨恨地撇过,憋着劲夹紧了甬中的手指,使其动弹不得,泪也不自觉的。
宁姝脑中闪过小童死不瞑目的模样,又想起家中生死未卜的丈夫,一瞬间百念皆灰,心中只剩一个念,要是桑实死掉就好了。
一直隐忍镌刻在骨里的恨,此刻尽数爆发,她的声音逐渐失控:“而桑实你,恩将仇报,滥杀无辜,你本不为人!牲畜都有人,可你活着啊,连个愿意真心伴你左右的人都没有,简直——就是一只可怜虫!”
桑实安静地听她说完,伸手轻轻上她唇:“嘘……不好看了。”
她挣脱不开桑实的束缚,只能通过咒骂发满腔悲愤:“桑实!你这个杀人犯!你迟早会遭报应的!”
“是啊!”宁姝觉得自己可能也疯了,或者说,她已经疯了,气到不择言,“因为我是景舟的妻,他是我的夫君,我的心里只有他,这种事我只想和他!”
那卡得不上不,直地往里狠挤,宁姝疼得浑都在抖,牙齿咬的咯咯响,恨不得把桑实千刀万剐、敲骨髓。
传来撕心裂肺的剧痛,那两手指毫无章法,在涩的甬里深深浅浅胡乱,疼得宁姝闷声呜咽,眉都拧到了一起。
细密的褶皱被层层推开磨平,渐渐积攒涌,随着他的,甩的满地都是,狼藉的黏满了两人交合和大。
“是么?”桑实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轻蔑地勾起唇角,“那我且等着。”
她活了近二十年,见过最残忍的事不过杀鸡宰羊,但桑实——
撕裂的痛早已消失不见,被甬中密密麻麻的酥取代。
话落,桑实忽然眯起了睛,冷笑:“是不是因为不在顾大哥床上?”
为了一时之快,草菅人命。
“唔!……唔唔……”不知他施了什么邪术,宁姝忽然不了声,睁大怒瞪他。
“嗯——!”宁姝猛地蹙起眉。
“就这样?”
为了一己之私,罔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