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变了目标。盛景几乎是跟着走的一瞬间就闻了那低廉的香味,效果猛,副作用大,味还恶心,和师妹平日里用来床底间增加趣的薰香完全不一样。
但若是现在就暴异样行动必然会失败,他忍着异样,面上一副懵懂无知的样跟着走了。虽然他理人的手段净利落已经算的上迅速,最少五分钟的时间也让香在他完全发挥。
一阵燥,撇开生理地渴望,盛景面依旧红,嘴角顺应心意发低低的息声,心里想的却是和师妹冬天时简单地相互拥抱。
方才闻到香的时候,他不能有太多动作,只悄悄撕毁了掌心的符,师妹现在应该已经在来的路上了吧。没几分钟,盛景的脑已经好像蒙上了一层雾难以思考。他开始天南海北地想东想西,一个不察在外面中了药,师妹应该会很生气吧。
或许有的时候会闪过把他困于后室养作男的极端想法,但她不会这样的,她只会生闷气然后在事上更加狠狠地折磨。所以这次她会玩怎样的新花样呢?盛景冥思苦想却觉得想象不,过去祁望舒在他上玩的花样已经足够多了,似乎再怎么过分都算不上惩戒了。
那师妹岂不是要郁闷好几天了,他想着想着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一缩一缩得,来的已经渗透底,在外能看到明显比旁边深一圈的迹。盛景克制住了伸手去戳的想法,还是交给前来善后的祁望舒吧,希望她不会太生气。
盛景逐渐失去了对时间的把握,好像已经过了很久,又好像只是一瞬间,他安静地闭目养神,好像一致的瓷娃娃。等他再有意识地查看周围的一切后,前的柔,似乎是被蒙上了黑丝绸布,只隐隐约约地能看到外面一亮光。试着挪动了一躯,却知到双手被被交叉着绑在一块,浑似乎卡在了一堵墙里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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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妹呢,的状况和他所预料的大相径庭。盛景一切尽在掌握的心突然开始有了些许慌乱,他试探地开,“师妹?你在吗?”
“什么七妹八妹的,敢坏老娘的好事——”一刁蛮的尖细女声,盛景有印象,是这家青楼的老板娘。被发现了,他的脑海飞快地闪过了这个想法。虽然不知祁望舒为什么没能成功接应他,不过更重要的事是如何脱困。
盛景暗中发力,却发现那香是特质的专用来对付烈女,现在他浑绵无力,力也被尽数封锁用不来,只能受到自己背朝外被摆了一个门大开的羞耻姿势。他想要挣扎,却只有嘴能微微蠕动,发来的还是淫靡的叫床,于是他又闭嘴了。
那声音还在继续,恶狠狠地说着,“害死了王公,算你还有几分姿,就在这当卖给我还债吧。”
?盛景是知这个玩法的,可女声接来的补充更是打破了他想象的限,“一赔这么多,只有日日夜夜把你放在最便宜的区接客了。哼,那些臭苦力的拿不几个钱,但你这种黑也能勉。哦不,”她挑剔地伸着着长长指甲的手,指尖掐着后附近的肉,“前面这么黑,你这屁还粉的,还没被人玩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