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撑的微圆的让他的手指直接就能探到深,手指在里面摩肉的同时好像还能受到那大的正跟着一起缓缓动。他压着心神告诉自己不要去想这些,只专注地用指去暴碾过,直到刚刚被压去的再一次席卷而来。
师兄那个呆还会怎么想呢?想必又偷偷把责任都揽在了自己上,暗自责怪自己是否太过淫,师妹今天没有碰自己竟然都开始自己偷偷发,幻想着像是师妹的人在玩自己。
不知祁望舒是怎么到的,但前空无一人只有自己在,里的觉却骗不了人,分明有着壮的状在横冲直撞,只捣得他声声媚叫。好像真如祁望舒所想的那样,光天化日之他因为浪的得不到满足而幻想了一个师妹狠狠地着自己,并以此为素材淫乱地自着。
祁望舒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好的场景,那件方才还让她过哨的黑紧服已经被丢在了地上,主人趴在上面,不顾及这里是否会有别人路过,对这样一个把自己暴在外的人异样的目光,只专注而痴迷地自着,沉沦在的深渊。
当然,这是祁望舒没有听见盛景的心声,如果能够听见的话她一定会大方承认。不?不是不可能不的,师兄你想太多了,有没有可能只是你没有跟上师妹的玩法呢?
他明明没有这个想法的...盛景咬牙切齿,但彻底被挑起来的火得不到满足,让他双发红,实在忍耐不了地胡乱扯开自己的衣服,将手指伸到着。
总之祁望舒就这样潇洒地走了,只留还在原地练剑的盛景,似乎还有些风中凌乱。
他又气又恼,想撑着先回到自己屋里去,或者找到祁望舒面前。却被乱戳的东西给挑逗得走不了路,而且过了片刻,那个看不见形状的东西表现和它主人一样的摆烂态度,只撑圆着不再运动。
要这样吗?当然不,祁望舒拿定主意,要就最刺激的,直接一步到位。
“唉”祁望舒叹气,她还以为能看到更良为娼的一些画面呢,比如师兄呆呆的,直到里的了一波又一波后都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浸湿了底只好拿布堵着,话都说不清楚了还要用着的声音来找她要说法。
好像哪天不还颇有些不习惯。
这样的觉一瞬而过,叫人疑心是否只是自己的幻觉。等师兄疑惑地向四周望去发现空无一人的时候,那个透明人好像又现了,这次却好像直接现在了,地摩梭着他的大,叫他双打颤再没有拿剑的心思。
回到房中的祁望舒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拿了通娃娃。嗯...让她好好想想,还不知发生了什么的师兄现在应该是在继续练剑吧。
要从哪里开始手呢?是先慢慢地从细节暗示起,让正在练剑的师兄一开始只是怀疑今天状态不对,似乎总是到手腕虎麻麻的,拿不稳剑。然后觉腰莫名酥,只想躺着平摊开。再然后,好像真的有个透明人在玩着自己,从前的乳慢慢摸起,划过小腹的肌肉在上面不急不缓地打着转。
方才被暴对待的小花委屈地闭合着,但只要人说上几句话,亲亲地抚着外的阴,细心地照拂着就让它迷得晕转向,不知不觉间再次蜜,敞开了已经变得湿而柔的。
此时的盛景,终于明白为什么祁望舒什么都不就走了,分明空无一的甬突然被狠狠破开,不顾及涩的就在里面蛮横地开阔着。他额上冷汗狂,为这近乎折磨一样的不由得跪来。另一旁的人终于大发慈悲,似乎也是察觉到了的明显堵,好心地异,转而对着他的刺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