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盛景应该是一类的补给,但上他却是想起每次事祁望舒趴在他耳边,同样用这勾的人心的鼻音说,还想要。
防御清心术法的时效快过了,盛景这才觉自己上也不对劲。这也不能怪他,他是个专职玩剑练武的,会简单的小术法已经不错了,不能像祁望舒那样,闻着味就能判断有没有药。
现在,一向温雅守礼的大师兄很想狠狠地骂几句这几日学到的市井脏话。他怎么也想不到,那条和寡妇勾搭的离谱传闻居然是真的。这个书生听从的指令布置后,又把自己私藏的那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蒙汗药,药全给加了去。
小腹升起一邪火,盛景开始理解祁望舒说的想要究竟是想要何。也不知这书生从哪搞到药效这么好的药,刚刚起药效的他的已经偷偷微张,从里面丝丝的淫。而床上药效发挥已久的祁望舒已然神迷离,巴巴地望着盛景,因为定术法造成的绵绵还没法主动对盛景上其手。
“师兄,我的好师兄,求求你了,给我火吧。”她半是撒半是哀求地说。盛景咽了咽,突然有些难得的心动。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向来在床上占据绝对主动权的祁望舒现在只能任他摆布。
虽然这么之后的某天会被记仇的师妹狠狠地玩,但盛景的坏心思还是起来了,再乖的孩都会有忍不住想偷偷坏事的时候,对吧?
上的药效还不明显,他表面上应了师妹的请求,手上的动作却慢吞吞的。看的祁望舒那叫一个,这件衣服脱起来有那么复杂吗,直接腰带一扯全不就散花一样地掉来了吗,再不行一刀把衣服从中横砍了去不行吗。她心里焦躁,浑无安放的望越来越烈。
人的衣服总算是脱净了。方才脱衣服的时候他就若有若无地挑逗着师妹,比如褪去上时不经意间地伸手在激凸的乳上转圈圈地划动,满意地看见前人的目光被带着聚焦在上面后,又伸手沿着腹肌划过。嘴里还没羞没躁地喊着,“乳被师妹看立了呜,被师妹视奸,面的发大了。”
这样浮夸的表演,一时间不知中药效更深的是他还是祁望舒。
祁望舒气笑了,她倒要看看前人还能表演到哪一步。盛景正要伸手去解,又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在祁望舒上翻找着。还带着男人上冷冽松香的手指――方才还在那香艳的和小腹间停留,现在在她的上挑火似的四游走,被手指划过的地方发,渴望着男人更深地接。但那双手只是一而过,最后在她的腰间――伸手掏了她的穿式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