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景的心脏迅速动,是被气的,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他要杀了这个登徒,将他大卸八块,一片一片肉割来凌迟至死,再将尸拿去喂鹰,不,这些都不足以抒发他心底的郁气。
黑衣人不耐烦地回怼过去,“这路破的很,路上到都是鸡鸭拉的屎,你鼻是个摆设?现在才问。”
本来已经宛如行尸走肉的盛景心里又
似乎怕什么来什么,前面的老人狐疑地转过来,“你们两个谁在我老汉这车上了唛,啷个一味。”
虽然视觉看不到,上的却是骗不了人的,细腻小的手地在他大上摩挲着,虽然伸手就能碰到私密,却故意留着。像是恶劣的猎手,给猎留一丝不可能的希望,享受着他们在期待中又彻底绝望的样。
他嘴上仍然不饶人,“还是说你觉得一个人不够?外面拉车的那个老怎么样,在外农活一定很久没有纾解过望了吧。你们不是自诩正弟吗,用你面这个比女还的去安抚他,怎么样?不也是在好事。”
“你师妹光用手指玩不到你的胞吧,这么说我今天还有这个荣幸你里的第一个客人?”黑衣人好像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事。
老悻悻,不好说什么,从鼻孔里哼了一声又转过去专心拉车。
盛景早已不把黑衣人的话往心里去,但听到这句话心里还是不住紧张。他们两个人在后面这窸窸窣窣的动静,虽然老人看起来耳朵不是很好的样,但不知那些让人脸红害羞的话是不是都被听了去,还有...他刚刚被凌阴时狠狠的,掩盖在草木味的是一隐隐约约的味。
“啧,”黑衣人有些不,“摸一鸡巴就,还这么,装什么贞洁烈女呢。”对着在外的大阴,他毫不犹豫地用手狠狠掐着,像玩个小玩意,先用大拇指住摩,然后用其他手指依次刮过,再用两手指夹着狠狠挤压,最后毫不怜惜地用指甲掐着阴端。
和动作的手一起的是黑衣人那奇特的嗓音,“盛景”,他慢条斯理地说着,“归南宗的大师兄”,那双手摸向了他前面沉睡的男,搓开了包,对着面的冠状沟狠扣着,让它立起来。
他余光向瞥了一,看见自己除了师妹没给任何人看过的被一个不知是谁的人的手把玩着,又铁青着脸收回目光,不愿再看,似乎只要不去看就没有存在。
“你师妹的到吗?我觉你比她更需要男人啊,还是说她也是个怪胎,就喜你这种的?”黑衣人居临地说,见盛景不愿意低看还特意来将沾满淫的手指放在他前。细长的手指之间勾连着乳白的,动间,缓慢地滴落在了盛景脸上。
盛景闭上睛,比起自己无可辩驳的双之,他更生气前人对于师妹的诋毁。他最好祈祷这个定术法能一辈,盛景在心里冷笑着想到,只要还能动,有一丝的可能他都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他。
的手开了他腰间的腰带,却没有将衣脱,只是顺势将手伸亵里面,和的大肉贴着。盛景浑的肌肉都僵了,这还是个登徒?本来难以动弹的躯在主人拼命想要反抗的意志又努力动了起来,却是无济于事。
“这么小的鸡巴?”未知的声音似乎还有几分诧异。那双手动了一会,“听说你最近还结婚了?”说着,像是觉淋在手上的不对,太多了,又接着往会阴面摸去。
盛景悬着的心刚刚放来半颗,就到黑衣人的手不容抗拒地伸了他刚刚因为微张的,没有什么的手法,只单纯像玩个玩一样胡乱勾着。被无意间刮过,盛景的狠狠一缩,有些渴望更多更深的刺激。但男人无视了里明显频繁的动讨好,只继续往深探去。
黑人人又将手伸回盛景的,这次目标明确,特意对准了极其明显的,大得叫人难以忽视的。不知是不是因为主人心充满了抗拒之,那现在紧紧地锁着,明明都有淫不断却不愿意打开。
盛景不想回答也无法张嘴回答,男人也不在意,继续将手指深到他,然后有些失望地发现手指长度不太够,“啧,花心这么深,看来普通男人还满足不了你,要不我介绍你去青楼卖?虽然长度不够但是胜在数量多,多几次保的你仙死。”他手指,尝了尝指尖清甜的味,又把剩的尽数涂抹到盛景脸上。
“你们双人也有吗?”他用着好奇的语气,忽略手上的动作好像只是在提一个严肃的学术问题。
“呀”黑衣人发惊喜的声音,“怪不得这么多,原来面还有一小。”他想起自己刚刚说的话,忍不住好奇问,“你鸡巴这么小,还有一个这么能的,平时都是怎么和师妹行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