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么假设,师兄本来是我最最喜的夫人――”
盛景的心因为这句喜而一时火起来。
“但是――”女孩的话音一转,“因为师兄犯了错,现在只好被我打成贱畜,要好好讨好我。”
呜,师妹看的都是些什么直白的黄书!贱畜二字说的盛景里一。
“惩罚的第一步:现在,自己说说犯了什么错?”
盛景呆呆的,意识地说,“我不该瞒着师妹。”
“没错。”祁望舒满意地。“仔细说说,你都瞒着我什么了?”
“我,我不该太过淫。”
“不对,”少女突然打断,不满地挑起眉,“你说这么糊,想敷衍给谁听?”
“你应该仔细地陈述自己的罪行,比如,你明明特别淫,就喜被暴地对待,被人骂自己是货,贱畜,光是听人就到不行。想要被大鸡巴不打招呼地直接来,不不顾,直接破,最好是能在你的里打种,得你脑里只想着交。”少女循循善诱着,利的语气像是在朗读。
“啊”盛景呆滞的脸通红,他一面想告诉祁望舒不要把看的这些小黄书套在他上,一面又忍不住跟着少女的言语幻想,花唇已经迫不及待地张开着,好像真的有看不到形状的大鸡巴在里面着。“我,我。”他嗫嚅着说不话。
“没关系师兄,把你心底的幻想都告诉我,你自的时候是怎么想着我的?担惊受怕被我发现还是直接被我上手玩更一?”
盛景了角,
“有的时候正在玩批,师妹就会来找我。我不敢多说话,只糊糊地让她先走。她当然没走,隔着门问我怎么了,我已经听不清楚她在说什么了,就着她的声音忍不住更狠地将往。”
“想象着如果师妹这个时候来,忍不住羞辱,骂我贱,把我从床边提起来,视奸我被的,哪怕玉势去了还撑着一个圆的形状。”
“师妹本来只是想帮我,我的却住东西就不肯放,咬着她的手指就往深里挤。她一定想不到我居然还敢放浪,抓着她的手指就往里狠狠――”盛景的语气急促,已经陷了自己的幻想之中。
祁望舒安静地听着,却突然偷袭,将拿在手上婴儿手臂大小的玉势径直盛景中。
“啊――”盛景被突如其来的到,他绷紧了全的肌肉,被反绑在后的双手忍不住挣扎着,像一条濒死的鱼动着。
这玉势是祁望舒为‘经验丰富’的他特意挑选的,上面绑着羊圈,过分巨大卡住的同时,上面细细的绒刷过弱的,刺激的人发疯。不需要过多的动作,只是简单地就叫人一面忍不住搔扭动,一面又被刺激得越来越,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