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贼的手很,布满了从小到大握刀的茧,他用大拇指卡在她的颚,安抚似的来回抚摸。
他的吻开始变得激烈起来,香克斯抚住她的脸庞,娜娜莉的脸很小,他一只手就能盖住大半,巴又尖尖的,莫名可怜又可。
而娜娜莉的脸已经难看了起来,她脑转得很快,明白了贝克曼的意思。
他不知不觉渐渐收紧了肩膀,少女几乎都要埋在他的怀里,任由他动作。
她的发细而,丰的灰金卷发披散在肩,香克斯甚至能想到她心打理的模样,就连发都漂亮极了。
这家伙也古怪,贝克曼心想,事件仿佛就从这里开始即将脱轨,但独属于海贼的血只觉得新奇又刺激。
被动可不是他的作风。
一只手住她的肩背,她迷茫地抬,红发的海贼弯腰正关切地投来注视,看见她湿的双和发红的双颊时又突觉。
香克斯坐在她边,闻言一愣:“但已经超时间了……”
在场的异有两位。
“好吧。”
这是娜娜莉这辈最漫长的五分钟。
贝克曼环住她的腰,这个动作让她不自禁地一僵,“放轻松,”他说,“很快就好。”
“很遗憾,”侧过来的贝克曼说,他看见她的脸时愣了一,又很快平淡移开,“还没有结束。”
她一度忘了计数,在终于结束后迫不及待地推开了海贼,女孩的肤雪白,红晕也更加明显,睫簌簌,急促地摄取着新鲜空气。
“因为,”娜娜莉说话从来都是温声细语,这还是她一回说咬牙切齿的味,“它要求的是和异接吻。”
当他摩挲着女孩纤细的手腕时,脉搏可不会骗人。
优渥、受过良好教育的漂亮姑娘,要连续和两个海贼亲嘴。
“你没事吧?”他清了清嗓,“是不是我亲得太糟糕了?”
他听见她说,闭上那双漂亮的睛,握枪的手紧了又松,让人怀疑她是不是在想着掉一个男的就皆大喜这种事,但最后她的肩膀还是松了来,比贝克曼年轻许多的少女皱起眉看他,“来吧,贝克曼先生。”
他将注意力放在对面的女孩上,兰佩路基的睛轮廓圆畅,只在角很轻微地上挑,她还于很青涩的年纪,再过几年,洋娃娃般的俏丽就会演变成矜贵。
她平复着呼,抬去看那糟糕透的字幕。
娜娜莉被吻得发晕,里的雾都来不及散去,几乎就要从这片蓝紫的湖泊中滴落。
但显然,现实往往比笑话还要荒诞。
“这样可以了吧?”
娜娜莉有难堪,她了嘴,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动作反而让原本颜就鲜的唇更加艳丽,她没有回答对方的问题。
这般类似于英勇赴死的语气把他逗笑了,贝克曼看了一香克斯,后者眉挑,抬手整理了草帽,毫不避讳地回看。
上的味和他至今接的所有人都不一样,是可以用柔来形容的馨香,让人能够联想到世界上所有好的事。
贝克曼看着她不自觉咬住的唇,这当然了,接来她还要和第二个海贼亲密接——在酒馆厮混久了,似乎所有人都是崇拜他们的粉丝,也会让人产生自己很受迎的错觉,但海贼是鲜血、暴力与掠夺的代名词。
而对她来说。
有意思。
香克斯又一次写到,而这一次她终于给了他回应,柔的手臂攀上他的肩膀,他能想象那样的姿态,指节扣在他的肩上,紧张地指尖发白又无可奈何,只有笨拙地跟着学习,祈祷这五分钟快一结束。
而兰佩路基一看就是好人家的女孩,拿着再厉害的枪、杀意多么凌厉都无法掩盖这个事实。
娜娜莉闭上睛,正想主动吻上去的
‘放轻松。’
总归不是什么好东西,他非常有自知之明。
完了,香克斯想,待了太久了,他想喝酒了。
这听起来像一个荒诞又的酒馆笑话。贝克曼听都懒得听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