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是一个小。御剑怜侍猛地绷直,大量涌,将成步堂龙一的膝盖整个打湿,还有分顺着膝弯落,落在地板上,发令人遐想的滴声。好半晌,御剑怜侍才终于回过神来,微微直起,看着对方的睛,低声:“父亲。”
“上次自是什么时候,怜侍?”他听见对方这样问。他在猛烈的快侵袭回答:“前天早上……”说完,他又补充:“因为我晚上梦见父亲吻了我。”成步堂龙一手上动作一顿,意味不明地叹了一气:“你可真是……”接着他猛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另一只手伸到更的地方,手指住对方的的阴,开始飞速抖动手腕。御剑怜侍哪受得住这种刺激,没两就浑颤抖着到达了,和淫都了成步堂龙一一。他花了半天才勉恢复过来,接着就又凑过去跟成步堂龙一接吻,手上抚摸着对方手臂的肌肉,发细微的息声。
成步堂龙一终于说了从御剑怜侍坐上来后的第一句话:“靠到床来。”他的声音因望而带着些许嘶哑,听得御剑怜侍更加动。他听从对方的话,背靠着床,双大张。成步堂龙一随即靠过来,一只带着茧的覆上御剑怜侍的。御剑怜侍在接到对方掌心的一瞬间猛一气,上清来。成步堂龙一见状低笑一声,就着御剑怜侍上的前列开始上动。他的手法很娴熟,在哪里轻柔哪里用力都一清二楚,这样娴熟的技法带来的是连自渎都不甚熟练的御剑怜侍发的断断续续的呻。
御剑怜侍并不知成步堂龙一想了些什么,他只知当对方回应自己的一刻,他的隐秘立刻涌了大量。他急切地与对方接吻,唾都顺着嘴角落,滴到了成步堂龙一的大上。与此同时他难耐地在对方的上磨着,糙的布料与牝过于用力的摩让他错觉那快要起火。但这终究是隔靴搔,方不断涌的淫昭示着此刻他的望是多么令他实在难以忍受。在一个深吻后,他终于短暂离开了对方的唇,站起来飞速褪掉二人的,然后准备重新坐回去。
御剑怜侍几乎要气笑了。对方坐在床上,而他与成步堂龙一面对面坐着,盯着对方的睛缓慢地摇:“很抱歉,父亲。要不然我就搬走,我们两不相见。要不然就用我上次说的那个方法。”
成步堂龙一没有说话。自七年前那件事开始,他一回到了这么不知所措,他只知他不想和自己的继形同陌路。但他也无法主动与对方交合。于是他坐在原地不动,保持着沉默。他想嘛就嘛吧,我就坐这不动。他自暴自弃地心想。
御剑怜侍深呼几气,像是在快要溺死极度的快乐里了。他直起,将成
而成步堂龙一此刻也被冲昏了。在对方即将坐上来时,他一冲动,将一只的膝盖向上翘起,于是御剑怜侍的私密猝不及防撞上了对方的膝盖。他闷哼一声,突如其来的疼痛伴随着猛烈的快,让他不由得了,趴在了成步堂龙一上。半倒是毫不糊地用力摩着对方的膝盖,阴在对方凸起的骨骼上来回碾磨,两片阴唇早在开始的摩中了起来,此刻也湿漉漉地在成步堂龙一的膝盖上磨着。而成步堂龙一也不断用膝盖去撞击御剑怜侍的蜜,好几次都撞到了对方的阴,让御剑怜侍不住在成步堂龙一耳边发轻微的息。
成步堂龙一察觉到对方的动作,也跟着边接吻边轻抚御剑怜侍的。“锻炼得不错。”他在御剑怜侍耳边轻声。分明只是句夸奖的话,御剑怜侍却平白生了几分羞赧来。这羞赧很直观地现在他的半,直白来讲,他又了。
成步堂龙一此刻心里翻江倒海。他并不到厌恶,相反还有些动。但这正是问题所在。他对自己抚养十一年的养产生了望,这话说去他估计自己本就不好的名声得更加糟糕,说不定还会被审判长行宣判有罪什么的。他胡乱地想着,却无意识地开始回应御剑怜侍的亲吻。当御剑怜侍试图用撬开他的牙齿时,他自然而然地张开嘴,与对方交缠在了一起。
成步堂龙一没有说话,但他那直直立的阴已经说明了一切。而御剑怜侍的阴也同样得发痛。他深呼一气,重新坐到成步堂龙一的大上,边和对方接吻边轻声说:“父亲……帮帮我可以吗?”
太尴尬了。就不能回到之前的状态吗?我控制不了你的想法,那我假装不知这件事。可以吗?”
御剑怜侍见他不说话,心里有了个大胆的想法。他慢慢靠近成步堂龙一,见对方没有避开,于是双岔开坐上了对方的大,开始轻轻地吻对方的巴。然后逐渐向上移,最后四唇相贴。他的呼很乱,自己从青少年时期就暗恋的人此刻就坐在自己的面前与自己接吻。说是接吻好像也不太合适,毕竟对方只是没有反应地任由他亲吻自己的嘴唇。但这已经够了。他想。这一刻简直是他人生最快乐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