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伺候你的?”
“啪”的一,唐卉的巴掌拍在祁婧肩。本来是要去掐她脖,半路却改了方向,五指激张,抓向幅员辽阔又耸云的大,嘴里还不不净的:
“我TM是不是有日没伺候你了,嗯?跟我没大没小的!现在就让你知九阴白骨爪的滋味儿……”
车厢里空间狭小,祁婧奋力抵挡仍无法逃脱,却不忘逞之力:“哼!别TM夜郎自大了好不?就你们那两,连男人的一脚趾都比不上!”
一句话像是裁判员的哨,瞬间停了唐卉小鹰展翅的扑击之势。妹俩气吁吁的对视,脸上的颜兰秋菊气象万千,也不知是羞臊还是尴尬。
相持片刻,只听唐总理一字一句的念:“你TM是不是想说,六七个男人一起上,更加让人终难忘啊?”
“真想知啊?今儿晚上你找个机会问问呗!”
祁婧故作镇静的整理着衣服,无可救药的想起了“大猩猩”那要命的家伙。
那天,他本没尽兴……
如果由着他放开了,也不知敌不敌得过那三个愣小……
不过,仅凭一人之力,想要达到六七个人……怪不得那丫……沃!祁婧啊祁婧,你TM到底在发的哪门浪啊!!!
借着理起鬓发的动作,抚过发的脸颊,祁婧努力平复着心,撑持着脸上最后一丝玩世不恭,等唐卉发问。
“那……她就没想过逃跑么?”这份默契,唐卉驾轻就熟。
“开始那两天,她以为那个氓只是想玩玩吧!早晚会放了她,逃跑只会自讨苦吃。可后来,就越来越不对劲儿了……”
“裘志国每天带来的人都不一样,有年轻的,更多的是上了年纪的,有时三五成群,有时独来独往。最让她难以接受的,是那些人竟然并不全是陌生人。有她上学时的系主任,学校的书记,副院长什么的,甚至还有他们医院里的几个领导……”
“她就像……就像个接客的女,每天日夜颠倒,除了吃东西,睡觉,几乎全时间都被男人床上床的摆布玩。有时候人多,裘志国也会参与其中,但更多时候是拿个DV录像,还边录边解说,就TM像个主持人。”
裘志国那张自带凶相的大脸重新回到祁婧前,所有的浪丝瞬间飞散,只剩说不清是恐惧还是嫌恶的微微颤抖扰乱着呼。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继续说去:
“海棠说,那个人一都没打过她,还特喜开玩笑,但是,他是那种笑起来也让人害怕的人,所以她本不敢跑。还说,他的最贴心的事,就是替她那里涂抹药膏……当然不是心疼她,而是怕她吃痛,影响了客人的兴致。”
“这不就是贿赂,妥妥的黑社会么?”唐卉恨恨的嘟哝。
祁婧鼻里发一声轻哼,不置可否,忽然觉得车厢里太过憋闷,开门了车。唐卉也跟着车,一边往电梯走一边追问:“那她后来是怎么逃来的?”
祁婧呼着微凉的空气,放松很多,却答非所问:“你知那些天最让她意外的客人是谁么?”
“谁呀?”
“梁斌,还有他儿,梁晓宇。”
“啊?”
祁婧脚不停,面轻蔑,“意外吧?”
“WCTMD,这爹当的真到位!”唐卉再次成脏。
“哼哼!也算因祸得福吧!”
明媚的笑靥再次展现,婧主走了电梯:“那孩当时还不到十五岁,却比他爹有良心。虽然那天没跟他客气,三天以后的早上竟然逃了学,还偷偷准备了衣服鞋,拿自己的零花钱,撬开门把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