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一切顺利么?”
过了好半天,空白的等待害得许博端着手机检查了好几遍错别字,洁宝宝的回复才姗姗来迟:“他胃不好,不能喝太多酒。”
“我听她那意思,可不是一遭这事儿了,而且……”许博顿了顿没往说,临时改:“没准儿,你的陈师兄也不是一个呢!”
“主人,我回来了。”
作为一个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质量男,当然不会相信这种诱人作奸犯科的话术。这种时候,搬什么理一儿也不重要,关键人家的立场是为了你好!为人妻嘛!哪有不为了老公好的,难要说争风吃醋心里不是滋味儿么?
许太太大睛本来懵懂,一听这句立时恨铁不成钢的掐断了男人的电源:“那是个老妖,又不是傻大,怎么可能跟我承认这个?”
玩儿的好好的,跟TM谁扮贤妻良母呢?就是要
“……”许太太望着男人若有所思,却没说话。
“跟谁呀?”许先生一时没整明白。
这机灵抖得效果绝佳,许太太再也绷不住了,噗嗤一,咯咯笑了男人一脸,“就没见过比你还不要脸的人!”小拳雨儿似的砸了过来。
那天订婚宴上,许博一边惦记着不知到哪个墙上的妖娆红杏,一边凑去跟秦老夫闲聊天儿,冷不丁的就收到了欧阳洁的短信。
有人恍惚记得,陈志南当过学生会主席。
说话间,许太太有些古怪的看了男人一,脸上的表似笑非笑,好像写着一篇缠绵悱恻的故事,一半发生在天,一半发生在秋天。
“媳妇儿,叫你这么一说,觉还真有儿采阳补阴的味了……”
祁婧噘了噘嘴儿挣脱双手,继续挽住男人往前走:“妖永远都是妖,有什么好意外的?得了便宜卖乖。”
才挨了两捶打,许博就捉住妻的双腕,一本正经的深话题:“说句实在话,她那样儿,我还真意外的。”
“啊哈?”许先生合着难以置信,“不是这怎么话儿说的,他们还路坎坷好事多磨来着?”
不知是某个生僻字太嘴还是余怒尚未全消,许太太蛮腰一扭就要挣脱男人的搂抱。
授业恩师怎么就成了老妖,许先生暂且也只能装一半的糊涂,殷勤的给婧主递上梯:“那——那你们是怎么聊到陈主席上去的?”
如果不是担心在学弟学妹底撒狗粮有碍观瞻,一定装作禁受不住家庭暴力落荒而逃,让她捧着两个大追个痛快。
“那是因为……他失恋了。”
“是不迷人人自迷吧?还前半段儿。那后半段儿呢?”
一时嘴快,被戳中了肋,许博暗暗叫苦。不过如此浪漫的校园漫步,哪里容她随意挣脱?胳膊一紧,几乎圈住整个腰,死赖脸的贴上去:
凭许博的直觉,丽的妻虽然横眉立目的呲着小白牙,整个人其实尚未完全从一早——或许还要追加半宿——的负面绪里挣脱来,神所及,始终纠缠着那么一丝丝幽怨凄楚。提议校园里来逛逛,当然也是为了让她就近散散心。
反正是哄媳妇儿兴,许先生顺着话儿往胡诌:“说不定那个妖还修炼过先天迷魂大法,上来就把我给整迷糊了,要不然前半段儿我也不至于把她当成是你了。”
神透锋芒:“没错儿,那个有夫之妇昨天半夜还钻一个有妇之夫的书房被得迭起呢!”
祁婧的声音里透着些许无奈,无形中给多年前的校园八卦增添了几分寥落:“据说那会儿,他们没在一起。一个在国读研,一个国留学,在哈佛。去了有半年多吧,开始还好好的,突然就有人就提了分手,说上别人,不回来了。”
说实话,看到这不能再简短的句,许博的心直。主人与的游戏,不是真是假,起因如何,她果然是乐在其中的。不然,断不会这么主动。
“别臭了!你以为本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妒妇啊?我是担心你被那个老妖采阴……那个……采阳补阴吃了大亏,还吧滋儿的偷着乐,以为自己占了多大便宜呢?傻瓜!”
听男人这样调侃,祁婧罕见的没回嘴,半晌才说:“你知……那天他为什么跑人家窗底弹吉他么?”
“后半段儿……”这个破绽自然是故意卖的,许先生不紧不慢的对答:“后半段儿当然是把她采过去的阳气再采回来咯!这前亏咱可不能吃!”
如此纯粹的装回复,对面玩家看了,不知会不会笑场。可又有什么法呢?咱们的许副总在这个领域确实没啥经验。正念兹在兹焦烂额,忽然脑门儿一亮,赶紧又追了一句:
“嘿嘿……媳妇儿!你不是说……不拦着我拈花惹草么?”
“为什么?”
即使从小那里继承了主人的信,不由己的合之缘也不止一次了,欧阳总监对于咱们的许副总来说也依然是捉摸不定,神秘莫测的。
“乖乖……”
突如其来的小消息轻而易举的启动了许博脑袋里的联想引擎,却怎奈徒曾困惑,凭自己掌握的有限资讯,本就无从猜起。
许博见状有些着急,忍不住刨问底:“到底咋回事儿啊?林……那个……林老师是怎么说的?不会连铁架床都……”
这TM又是唱的哪一啊?许副总是真不会了。
“瞎聊呗!那么久没见,也只能聊些以前的事儿了……”
听女人明显有料要爆,许博竖起了耳朵。就那么事儿,难还有不同版本?
“我看见你家那位了。”
“采阳补阴?真的假的……诶呦!”没等许博笑声来,腰里被狠狠掐了一。
“你的洁宝宝呗!”祁婧白了男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