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青筋毕的大家伙怪似的冒了草丛,直愣愣的跟肚成45度角立在空中,足有一扎多长。
“那你……有没有听到我们说了什么……你不该知的事儿啊?”
“啪”的一声,原本通红的肌又不轻不重的挨了一鞭。祁婧脸上发着烧回想,当时确实没提过莫黎的名字,不禁松了气。
怎奈面对三个女人,六只灵灵的大睛过来的祸国殃民,好汉也吃不起这前亏,只好梗着脖咽了唾沫:
二东看了看海棠,又望回祁婧,一脸的茫然无辜:“说啥呀?打炮还能说啥?不就……我那儿不背风,就听见你们说什么猛男,游戏,然后就嗷嗷叫唤……叫得……叫得人魂儿都快飞了……”
柔的一层包裹面有着怎样的度,温度和弹,祁婧在辅一接的刹那就受到了。指尖上传来的觉,远远比昨晚摸着黑在间不得其门的冲撞来得丰富细腻。
石板路似的腹肌就那么几块儿,转瞬之间就给数完了。凉丝丝的指节轻车熟路的绕上肉杵,掌心在菇上虚了一,遒劲顽的鸡巴杆就被两手指压了去,一儿面也不留。
“你跟那个陈主任开始在花房里有……有说有笑的,后来……后来都光着屁来了,就……就在那个大秋千上,那个…………来着。”
“嫂你……你想怎么罚我……明说行吗?别……”话到嘴边,“别玩儿我”这几个字终究说不来。
“诶呦,好神啊!咯咯咯……”海棠姑娘声称赞。
要害受制却无从反抗,二东终于吭叽了一句。可惜说到一半,玉指一松,“啪”的一声轻响,大鸡巴力回弹,直的拍在了肚上,打断了主人的诉求。
就是这大黄瓜把自己的,今天,她要狠狠的惩罚它!谁说在肌肤相亲的时候只有男人占便宜?坏女人照样可以!她要让它生无可恋,生不如死。
紫红的正好对着自己的脸,那奇异锐利的形状透着雄独的恐怖狰狞,更彰显着一声令便可冲锋陷阵的骁蛮狂野,看一就能让人心半天。
祁婧绷住脸上若有似无的笑意,回看了一二东,手里的鞭已经交给了海棠:“二东哥哥,你……喜我么?”说着,掌心刚好在男人的上,轻轻抚摸着那一红痕。
四目相交的刹那,祁婧拼命维持着脸上的媚笑,睛里七分嘲三分残忍。
骂声未落,黑影一晃,鞭与肌的紧密接爆一声脆响。就在二东疼得龇牙咧嘴的同时,传来一阵莫可名状的舒,竟然让他不由己的起腰背。
“哦,我想到了,你心里不喜,却是喜的。不光喜看我被别人,更喜自己来,你要那样惩罚我,是么?”
祁婧大睛微微一眯,又凑近了他,那两个晃悠悠的乳球几乎贴上:
光是那手指纤长灵动的好模样,是个男人都会盼望着一秒就被牢牢掌握,轻柔的抚安。
完全搞不懂偷和偷窥哪个行为更TM见不得光,更应该遭人唾弃了。
昨天心惊胆战,心急火燎的连
可是此刻的形,人家是来兴师问罪的。谁又能保证,那不是一只附的鬼手?锐利的指甲眨间就会划破卵袋,再柔的指掌,也能轻而易举的把灵扭断?
这鲤鱼打的彩表演把三位人的关注同时招了过来,连一直板着脸若有所思的唐卉都笑的盯着间的丑陋,似乎满怀期待着能再来一次。
果然,狐狸就是狐狸,这阵势是要明目张胆的祸乱纲常么?
“你不是说两清么?昨儿个,你让我过了,真的好,好舒服……那条巾都湿得拿不起来了。今儿个,该轮到你了,我也要让你好好一次,要不要再准备一条巾啊?或者,来条浴巾,嗯?咯咯咯……”
二东被得屁直耸,四仰八叉双打开的姿势却让他一个大老爷们儿说不的别扭,心里更是明白,这TM绝对不是安心享受的时候:
隔着的算不算直接接呢?这是个自欺欺人的问题。
瞪了海棠一往看去,祁婧的脸儿更了。
很快,凉丝丝溜溜的无比准的浇在了菇上,瞬间吞没了整官,连菊花周围的野草丛生都惨遭泥石的侵袭。
见他没答应,祁婧又问:“像我这样的坏女人你怎么可能喜呢?最多,也就是喜远远的看着,心里却在骂着,是么?”
“行啊!这儿又没有外人,想要我怎样,你就说嘛!”祁婧毫无障碍的端嫂的慈,循循善诱:“这样?这样?还是这样?”
只不过,没有哪一跟黄瓜这么奇怪,又丑又手!
修炼多少年的狐狸才能把话说得这么动,把笑浪得如此动听?二东觉自己的耳朵都是麻酥酥的,心一漏了好几拍。
这种时候,如果大呼小叫的捧心逃开,那就当不成坏女人了。
的确,除了模样更加凶猛,二东的个也比许博要大上不少。怪不得……
称呼的转变惹来海棠“咭”的一声尖笑,二东张结的忍丝丝痛楚,彻底陷了懵状态。
“海棠!你大爷……”
不过没关系,那个大妖是最最善解人意的,了一个恍然大悟的表之后,小手就向三路摸了过去:
就在他心猿意又担惊受怕的当,海棠姑娘又有了新发现:“婧,要不要给二东哥哥加儿料?”
这一问,考虑的自然是莫黎的秘密是否被。
“噗嗤”一声,海棠被他理不直气不壮的回答逗乐了:“我说二东哥哥,你是不是好这儿,就喜听别人窗儿啊?”
那只无比灵活的小手虽然只够握满二分之一不到,手法却娴熟老练,一会儿动杵,一会儿又菇,没得到回应又托住了两颗硕大的卵。
祁婧跟她对望一,当然明白话里另有所指,把手里的鞭掉了个个儿悬在空中,用长长的苏在二东的前画着圈儿:
虽然不比直接摸的手细腻实在,可借着溜溜的膜引导,掌心与肉杵的接简直顺畅得激动人心,无论形状和度都更清晰完整的凸显来,就像握着一新摘的歪黄瓜。
二东看着那酥红的掌心再次到菇上,气息跟着一滞。
他被握住了。
“嫂,我错了,你别这样行吗?”二东苦着脸哀求。
与此同时,海棠的惊呼响彻屋脊:“沃——去……这就起来啦!当时的场面到底多刺激啊!啊?我的婧……咯咯咯咯……”
“嫂……你别……你别这么……哦……”
怪不得偷了汉生了野种许哥还这么舍不得她呢!每天搂着这样的妖孽睡觉,少活十年都TM心甘愿,更别说替她养个把野种了……又不是TMD养不起!
细的和丝丝的越发阻住了回答问题的脑回路,二东的继续打结,肌却绷得像个健运动员。
那只乎乎的小手在他的膛上抚了几个来回,刻意掠过小小的乳,还用两纤纤玉指挨个儿的搓玩,直至它们得像两颗相思豆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