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凭什么我就凭什么。”陆离丝毫不怯，陆见年有的他都有，哪怕现在没有的，他也可以去抢来。陆安一直对陆见年恨铁不成钢，只要陆离愿意这就是他的机会。

        但在陆见年现的时候，周楹突然转动球，她动作僵地扭看向陆见年，开问：“我六岁那年，你，为什么抛弃了我？”

        没一会，一碗猪脑花又端到她面前：“多吃，补补脑。”

        完这一切，陆离问：“周楹的病是小时候就有的吗？”

        又过了会儿，一小碗杂粉丝汤现在了她的面前。

        火锅的味确实很好，她忍不住希冀：“要是能天天吃火锅就好了。”

        闷笑着把她抱到沙发上，陆见年炒好火锅底料后把锅端了来，又把菜一样一样端来。见周楹又想要帮忙，他连忙：“你坐着，别乱动。”

        “陆离，如果你能让她自愿跟你走，你才有资格跟我说这些。”否则，你就抢不走。这么多年，陆见年几乎没有和陆离有过交，但涉及周楹的事，他都会认真对待。

        “看清楚，狗是我杀的，照片也是我烧的。”陆离只展了一瞬间的脆弱，又恢复原状。他一脚踩在灰烬上，和陆见年对峙，“爸，如果你次再敢伤害周楹，我绝对会把她从你边带走。”

        见状，陆见年夹了一小截黄鳝肉，走过去抱住她：“我们今天吃火锅，你拿小碟坐这，什么？”

        打完电话，她已经闻到了诱人的香，走厨房自觉地拿了她的小碟坐在理台上。

        “不用你说，我会让她愿意的。现在的你，才是没资格说这些的人。”陆离扭看了一小卧室紧闭的房门，转离开了办公室。

        周楹一张嘴本吃不过来，有些肉类味重，她不吃，吃了几筷，觉很烦，绪却很平静。

        餐桌上，陆见年掰了一个麻辣兔安她：“饿了吧，我们吃兔兔。”

妮打了一通平安电话。

        陆见年走小卧室的时候，周楹正呆坐在小床上，如同没有灵魂的真人娃娃。

        紧接着又是羊蝎、小鹌鹑、章鱼、虾、蟹肉……

        陆见年有些意外地看着他，放手里的文件，问：“你凭什么。”

        隔天一早，办公室里，陆见年看着没敲门就闯来的陆离。后者二话不说直接拿那张照片，又从袋里掏打火机当着陆见年的面把照片烧了，一纸屑都没留。

        “偶尔吃才好吃，天天吃容易腻。”陆见年额外买了酱香的鸭货放在茶几上，在两人散步回来过后边看电影边吃。

        一夜无梦。

        周楹睁大睛，用指责的神看他，那我拿碟的时候你就说呀，我都准备好了你才告诉我！

        黑烟在办公室里升起，又呛又难闻。

        这个回答其实已经等于变相承认了，陆离一抹凄苦的笑：“原来爸你也没多在乎她啊，知她有病还这样伤害她。我和她，都不过是你捡回来养着玩的玩，以为只要听话总有一天会从你这里得到家人的对待，但其实都是假的。”

        陆见年：“跟你没关系。”

        躺在沙发上，周楹搂着陆见年的腰，枕在他的膝盖上和他随意地聊着天。陆见年在说了好几句都没得到周楹回应的时候，他默默地收了幕布，抱起周楹回卧室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