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破的第二天,柳壑云就让岑风着玻璃棒以便他拍摄跟。彼时岑风被玻璃棒折磨得哭喊求饶,上直冒冷汗,最后还是柳壑云将人的双手用领带绑起来才压住了岑风的挣扎。那玻璃棒去之后,岑风整个人人浑都湿透了,仿佛里刚捞来一般狼狈易碎。
他年轻而极富弹的花几乎被得合不紧了,松松地着满腔的,缓慢地从心落得结块的,更深连都是合不拢的状态。
柳壑云手里举着摄像机,将补光灯摆在岑风间。玻璃棒的材质极净透亮,光线轻易地照了岑风花里,将湿红翕张的肉展现在镜。
那时拍摄来的花呈粉,就紧窄,小得两指可箍一般。更深的甬紧窒蜿蜒,这也让当时玻璃棒得相当不顺利,许久才找到颈的位置。小紧贴着玻璃棒的肉得紧紧的,最里面的颈被开一小孔,顺着玻璃棒的光线将照得红,紧窄可怜的被玻璃棒挑开,不甘地翕张附着,看了足以让世界上任何一个男人浴火中烧。
孔的中混浊。
岑风本来已经阖着的双猛地翻开,失声哭叫来。他双无力敞开,大量的顺着间合不拢的红里一地涌而,粘稠腻地堆积在雪白的间。
柳壑云将这次拍摄来的底片跟先前的一对比,明显看到岑风的花比之前变得更加柔平又短了些,不仅是因着阴的反复抻捣开了蜿蜒的甬,还因为颈被经常,发时控制不住箍着被得沉,位置竟然比女时浅了许多。也从一开始紧紧闭合的状态,变成了一契合男人形状的湿红肉袋。
湿的阴里,残余的也被玻璃棒挤压得,或者反灌向。
岑风低哑地呢喃着,但柳壑云没能听清。
“啊……哈啊……”
一周后,柳壑云又拍了一次。那时岑风便已经习惯了玻璃棒的,很顺利地就吃了整。被耕耘了足足七天的小已经不复的粉,被得阴唇都厚了一圈,糜红烂地敞着,深的还着将吐未吐的一泡,顺着玻璃棒丝丝缕缕地淌。
如今,任谁来看这枚花,都无法想象岑风一个月前还是未经人事的女。玻璃棒已经换了两次尺寸,那也被得翻有原来两倍大,又又外翻,阴也翘地在阴唇外,让岑风走路时都会被棉质磨到。
柳壑云拉开岑风脱力的双,将玻璃棒抵着岑风湿吐的,手腕一沉,“噗滋”一声将其深深了去。
岑风大大息着,伸着酸的手,将在间像个多余的小尾巴一般的玻璃棒末端扶住,手指绷紧用力,帮衬着将那玻璃棒整了中。
柳壑云声音低沉,带着事后餍足的低哑,分外迷人。
岑风被得意识恍惚,躺在床上,呼间鼻唇都是湿淋淋的雾。柳壑云伸手去玩他在唇外的尖,将手湿温的腔中搅动时,却又还是有反应的,意识地缩紧咙讨好着中的手指。
“小风,醒醒?”
深,可以看到去的一片白,几乎灌满了整个,不一胞原有的红颜。
才被灌爆的花的深,甬肉夹着玻璃棒仍髓知味地不住推挤夹啜着,整个都泛着湿漉漉的深红,艳丽得像个少妇的熟。被玻璃棒开的着,竟然自我亵玩般地着一收一缩。颈肉里吞吐般地缓缓渗白,也不尽。
他取来一极透明光亮的玻璃棒——或者该说是,因为得简直一掌难以包裹——玻璃棒的端圆上翘,还是膨大的形状,看起来相当淫秽,简直是像阴倒模的制品一般。
岑风瘦弱的躯躺在床上,小腹都被得微凸,可见的位置。
他手中的摄像机里,还存着这一个月来拍摄来的岑风的底片。
花被玻璃棒得外翻开,撑得满满当当,甚至肉都呈半透明状地绷紧着。本该是难以忍受的冰凉侵,但岑风虽然难受得冷汗淋淋,但还是乖顺地将玻璃棒往更深,直到被冰凉的撑开,玻璃棒得深埋里手指都抓不住边沿为止。
男人起时,岑风间被捣得外翻,泛着红腻脂的花仍在蠕缩不已,阴被玩得胀翘立。柳壑云拉着岑风的手臂,将人翻到正面来,沉坐到岑风边,用手掌在岑风被阴自而外得淤红起一片的微隆小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