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黄的布条边缘崩了线,chu2ganmaomao糙糙,蒙在yan前gan觉不太舒服。
常七彪用cu糙带茧绑着绷带的手指扶了扶往xiahua的布条,抱怨地嘟囔了一句:“装什么装,cao1个bi2还要蒙yan……”
他音量并不低,话音刚落便听到递给他布条的人冷哼了一声,带着威胁不满的气压。常七彪顿时噤了声,油腻的手指tou又在鼻前摩挲了几个来回。
有人把他引ru房间,吱呀一声阖了门。
也许是这ji女待客的nuan房楼阁里常年熏着qing香,一ru房门,常七彪就闻到了满腔nong1郁的甜腻香气,nong1到甚至仿佛是在掩盖什么。
他鼻翼不住耸动,双手在shen前摸索,缓步上前,没走几步边摸到了榻边。
常七彪yan球不老实地往xia,从先前被他用手指tou揭开些许的yan罩xia方,阴湿地窥伺着着榻上那双白皙匀称的双tui,视线如she2般几乎是一寸一寸地上攀。
那jizi似乎是有gan到他的目光,瑟缩般地收了收tui。那双tui素白光hua,但似乎是被男人握在手掌里掐久了,莹白的关节chu1泛着磕撞的青紫,tuigen也有些好几dao抓痕指印,事后匆匆ca洗时应当手法cu鲁,将肌肤都攥chu闷粉的血se。
常七彪呼xicu重,控制不住地摸向那双又ting直又光hua的tui。
他哪里见过这种档次的娘们,pi肤白nen得像是专门养chu来的一般,看起来稍微用力,就会被手上的cu茧划破。
两只手循着人shen上的re气摸上了tuigen,常七彪哎哟地叫了声,这chu2gan,像是摸了ruanhua脂膏的温玉一般,几乎让人抓不住。那双tui的主人似是心有抗拒,一双nentui并紧着。但挨了一整天cao1gan1的人力气哪里比得上常日zuo工的打铁匠,被常七彪轻易使力掰开了。
“呜嗯……”
刻意压抑着的jiaoyin声音沙哑间透着一丝动qing的媚意,分不清是yu拒还迎。常七彪一伸手,摸向那人tui间,cu糙的双指上chu2及一片hua腻,只是抓了一把nenbi2,就挂了满手的淫shui。
常七彪不敢置信地rou捻了一xia指尖:“cao2!saoshui都niao我一手了!”他反手便是掌掴地扇在shenxia人tui间nen肉上,“噗呲”一声chou得shuiye飞溅。
那人也呜呜哭叫着,像是被chou疼了,但tui心的nen肉却是chou搐地淌chu一dao拉丝透明的淫ye来,从粉nen的xue肉牵到男人的掌心。
“婊zi,还给你打shuang了!”
常七彪兴奋地压在那人shen上,沉重的shenti坐着那双tui,叫人无法逃脱。他一双糙手掰开湿runnenhua的xueban,将那紧窄的壶kou扯开一daofeng隙,暴lou在空气中瑟缩地吐着shuiye,淌rugu沟间。
bi2上那粒qing豆也早就ting起来,红艳艳地招人抠nong。常七彪只是用手指挤了挤那湿run肉粒,就把人压得不住嘤呜,penchu的淫shui都将tun肉xia的红被濡湿了。
小ji女这一shen白nen肌肤惹人疼惜得紧,常七彪舍不得贸然就掏chu驴diao往里tong,怕伤了这kounenbi2坏了人shenzi,遂用手指沾着saoshui往那nenxue里抹,湿溜溜地钻jin去,一xiazi噗地tongjin去两gen指tou,直接没ru到指gen。
“他娘的,夹这么紧……!”常七彪手指被xiyun得难以剪绞撑开,甚至还被隐隐往里xi啜。他胡乱地用手指tong了几xia,那ji女han着手指的nenxue红艳得像要拧chushui了,shenzi如活鱼扭动挣扎,又被他压在shenxia不得挣脱。
常七彪惯用手的手指较常人更cu更长,这俩指toutongjin去已经是一般xingqi大小,直把这ji女tong得yu仙yu死,tui心chou战。
他往深chu1ding去,指尖又chu2及了什么更ruan更hua的东西,常七彪xia意识屈指抠了抠,把人抠得浑shen颤抖,xue心涌churechao,常七彪这才意识到他抠到的肉环怕不是这ji女的胞gongkou。
“saozigong都主动沉xia来xiyunjing1shui了,这么想受孕?”常七彪嘿嘿地笑得淫邪,手指不依不饶地抠着那圈nen肉。也许是先前就叫人tong开gongkou交媾过了,那圈肉环突破起来竟并不困难,ying生生叫常七彪cha开了,引chu一gureye来。
常七彪chouchu手,从yan罩xia方看,只见指尖挂着一丝白浊yeti。他顿时明白过来,这都是那sao婊zi吃jinzigong里,捂了整整一肚zi的jing1shui!
再看那ji女敞开的tui间,肉壶都被liu淌chu来的jing1ye糊满了,凝而不liu的白浊在nenbi2kou被媚肉挤chu一团jing1絮,过了许久才往xia坠落一团粘稠至极的nong1jing1。
常七彪cao2骂了一句,又用手指chajin去挤,直到把那人xue里的jing1shui都引chuti外,在白nen的tun肉xia积了一层浊ye。看这个量,是足足被男人an在shenxia灌了一整天的jing1shui才有的,估计连tinei胞gong都被jing1shui撑满,像孕结了一般隐藏在平坦的腹xia。
那人被他抠得浑shen颤抖,低低chuan叫着,像是啜泣一般。常七彪脸上兴奋地涨红,一把拽xiaku带,沉甸甸的xingqi带着鼓胀的卵nang弹了chu来,还氤氲着re气,直直抵上那人的tuigen:“放心,老zi把你肚zi里的jing1shui掏gan1净了,必然再给你灌满回去,绝不影响你受孕!”
他那xingqi生得一副歹毒样貌,尺寸极长,guitou寸寸膨结,青筋鼓胀得整只肉gen都泛着褚se,膨胀如鹅卵的jing1nang一chou一chou,显然是已经蓄满了jing1shu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