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咬了咬唇,羞答答托起两只白晃晃的饱满。
他的嗓音低哑至极,也温柔至极。
“哥哥哥哥,不要玩人家尾巴了。”圆圆的尾巴都被他玩扁啦!
男人貌似对妹妹的尾巴产生了极大兴趣,将团在手心里不住把玩。
“真可。”他亲了亲她的脸夸奖。
“呜呜哥哥轻嘛……”
“也……也不是不行。”
“乖孩,自己捧起来,喂给哥哥,好不好?”
小姑娘被激得一阵颤栗,眸中不自觉漫上一层光。
裴绾双颊发,却罕见地没有反对,只是小声支吾。
“呀――”
“喜。”喜得要命。
“嗯?这是什么?”
他虔诚地埋乳间,细嗅她的芳香。
“什么?”
“不过!”她又抬起脸,在他耳边悄悄申明,“是仅对这次生日有效的特别限定哦。”
裴绎忍住笑:“哦,那想让哥哥玩什么?”
“是么――”低沉的笑声钻耳中,“那我可得抓紧时间,一分一秒都不能浪费了。”
他笑着抬手拨她上的兔耳朵。
裴绎理了理妹妹耳鬓的发丝,轻咬她的耳垂。
小兔红着脸嗫嚅:“你不是说过,想看我穿什么黑丝衣,兔耳朵么。”
他她的耳珠,继续调笑:“那我还说过,想把你绑在床上,你也答应?”
大掌贴上致的丝,像隔着一面神秘而魅惑的黑纱,抚摸底凝如脂的白玉。
片刻惊讶后,笑意溢了底。
腔传来越来越剧烈的动声,像是整颗心脏即将炸开。
这回轮到裴绎愣住了,黑眸直勾勾锁定她。
轻松剥开半遮半掩的低丝,洁白的浑圆。
女孩如今对这种神再熟悉不过。
他的小心肝本意识不到,此刻的她,对男人的杀伤力有多。
裴绎了妹妹,以示安,而换成令人更加难耐的。
上为他装扮着趣意味十足的衣,委屈失落的表却依旧那么憨无邪。
怦怦――怦怦――
这小心肝彻底得一塌糊涂,再也无力抱怨。
他衔住她的锁骨,细细舐,手伸向后,却意外碰到了一团绒。
犹如渴的猛虎,在艳滴的蔷薇面前,匍匐低。
他顺势将她推倒,压在,释放昂然的望,挤乳。
“玩这里怎么样?”
直到怀里的小姑娘揪住他的领带,表达抗议。
拽了拽男人的衣袖:“哥哥,你……不喜吗?”
“原来我的礼,是一只活蹦乱的小兔啊。”
男人呼渐沉,似被脖上的领带扼住了。
男人暗自一叹,拥紧不安的小兔,亲吻她的额角。
“是……是尾巴。”小家伙扭了扭,有难为。
声音绵得像忐忑无措的小猫,听上去快要哭了。
“那个,就是……”被哥哥盯得不敢对视,小脑袋埋他脖颈拱了拱,“哥哥想对你的礼什么都可以哦。”
男人气息越渐炽,一只手覆上的双峰,慢条斯理地搓。
裴绾张了张,有些难以启齿。
然后,倏地一咬上去。
真是,不知该怎么疼她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