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沉溺于望的脑混混沌沌的,已经权衡利弊不了这么多,只想着填满空虚……
“只有脸想被教训吗?”
掌风一遍又一遍刮过,房间里羞耻的啪啪声回。
“想……想挨耳光。”
“手心打了,就可以你同病相怜的小脸儿了是不是?嗯?”
但男人的脚早就不知不觉横了间,冰冷的鞋尖绕过旗袍裙摆,随着姿势变换像是不小心地蹭到早已湿哒哒的私,若即若离。
“不敢了呜呜呜,娓娓会乖乖听话的呜呜呜……”秦娓装模作样地求饶,心里止不住的喟叹 :“力度刚刚好,!”
啪啪啪声没有丝毫停顿,他显然不满意这个答案。
秦娓:sn,他绝对是故意的!故、意、的!
贝齿轻咬了咬唇,没等目光羞窘地逃开,颚便被不容拒绝地抬起。
有些愤怒地又加了几分力,给已经殷红的掌心再添了一层,不乖的小母狗故意犯错,那就要承受超接受限度的惩罚。
“小婊。”的火气窜了上来,林鹤一险些没克制住手上的力。
明明知规矩,却不住自己的手,还来招惹,实在是欠教。
心里想要是一回事,行动暗示是一回事,但说来又是另一回事。
“啪啪”
到底是两人的第一次,林鹤一倒底不想凶得太过造成验不好,打完就拿了事先备好的冰帕隔着,给的小姑娘着手心。
儿。
纤细的手腕直往后缩,挣扎着想挣脱桎梏,但手指却没弯一,直直地平摊着,稳稳接住砸来的板。
人低伏刻意讨好的诱人样儿,没有一个男人会不愉悦。
这么明显的讨打不会有一个上位看不来,但也不会有一个有耐心的猎人选择不恶趣味,上满足。
“不说话?”
“呜呜呜想先生更重地扇娓娓的脸,狠狠地教训。”
果然,小手行到半路就被逮了起来。
她的鼻息随着巴掌急促了起来,脸上泛起浪连着一起燥,咙间的嘤咛再也压不住,在男人的大掌低浅唱。
秦娓不敢再合拢双,手却忍不住地伸向间。连合都会被严厉地训斥,不难想象未经允许用手会被怎样惩罚,可能会被罚手心罚吧?
等扇了二十多,小姑娘的脸颊就像上了一层腮红,粉粉的煞是好看。脸是舒服了,但间的意却爬上了峰,忍不住想用手搓狠掐,只有疼痛才能压那阵上心尖儿的意。
但对秦娓来说,比起前两,这几巴掌简直雷声大雨小,止不了一心难耐。
林鹤一轻讪,哪看不她的故意招惹,乐意接住了这份小调:“不打小母狗能吗?应该想再重一吧?手心也想被打是不是?”
“呜呜呜我错了,好疼先生,不要打……”
这个力度的巴掌只能是警告,也是诱饵,诱惑本就望上的人掉的漩涡。
耳光接二连三的砸,壮的手臂上青筋鼓起,本不等她的反应。空旷的房间里静静的,只有啪啪的巴掌声有规律的一一。
二十多惩罚质的厚板过后,小姑娘终于维持不住姿势开始忍不住蜷缩指骨,知自己招惹了个不好糊的,啪嗒啪嗒掉着泪,汪汪的眸乞求地仰望着。
“帮忙挽衣袖想嘛?嗯?”
某个小姑娘泪婆娑,泪簌簌地落,里渲染着重的望,最明白这副拒还迎的姿态更能引起男人的施。
“你应该知我会怎么帮你开。”
“啪啪啪”厚重的戒尺向的手心,连了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