暨湦一卸了力,浑一抖,全红满布。
仇初着他绒绒的乱动的雪豹尾巴,有不释手,听到暨湦难过怨念的话:“你不让我标记你。”
仇初着好像很活泼,和暨湦不一个灵魂的独立尾巴:“我都被你扑到了,还说我不让你标记我?”
她坏心地捣乱,另一只手抓住了他会动的兽耳,“你的神力比我就能标记我了,现在消气了吗?”
暨湦被她得难受,羞耻的想找个地钻走,可是心里还有持:“你要是不和其他alpha过于亲密,不和其他alpha说话,我就消气了。”
他被毒毒傻了吗?怎么和仇尾一样幼稚偏激了?
“想让我不和任何人接讲话?”仇初不动声地反问。
谁知暨湦本没觉得哪里有什么不对劲,还睛亮亮的,暗期待。
仇初:“……”
暨湦红的睛黯然,有不依不饶了,问:“继续我们之前的事?”心里好像暗暗和谁较上了劲,非要争得仇初的注意力。
仇初:“你……”
“那你要咬我的吗?我总觉得还有晕,是不是余毒未清?”他语带隐隐的威胁,利用仇初的愧疚心让她无法拒绝。
仇初觉得他被自己信息素化神形态有可怜和可,趁着他现在不清醒当然是要rua个够,更不会拒绝这锲而不舍的献,“那我再咬你一?”
随后几天两人腻在一起,暨湦这招屡试不,只要说我晕,我是不是蛇毒未清。仇初该合他表演的她不会视而不见……
——
仇尾近来被罚去任务,脚不沾地累得吐血,心里怨念越来越深。
一改之前的阴阳怪气,现在也不护着他了,开始教训他了,他小声嘀咕:“什么A级北方玫瑰啊,一毒都不抗。”不中用的alpha。
他慢慢的憋了个大的。
暨湦恢复力,毒素除尽,好的飞快。
仇初开始带长矛营了,是远隔营地的千亩竹林,风簌簌,都是清雅。
她在长亭风,好似听得到万千竹的声息,久违地舒坦,长舒了气。
月蛛在亭前踌躇,终是好建设走向仇初,磕磕绊绊,比面对暨湦更紧张,仇家弟都不大喜她。她又渴望又怕被讨厌,甚至仇教授对她恩重,她连讨厌不敬这两弟的脾气都不敢有。
“仇、仇小……”
仇初微微抬,第一次屏蔽外人打量这个S级omega。
她其实并不讨厌她,即使她是取代她的,他们总拿她们作比较,看似是竞争关系可仅此而已,这是他们的事。
仇初没把她作为对手,只是……“你和仇尾一样叫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