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人瞬间失去一切行动力。嘴上带着给野兽用的笼,双手被铁链一圈圈地锁在后。他垂着,是因为项圈上的铁链和膝盖的分锁在一起,那特制的分不仅让保持着双大张的姿势,还是膝盖加了装置,让他无法站立,只能跪在地上,用膝盖一地挪动。
就连后颈的异能也被隔离装置死死地束起来。
即使被装得这样怪诞,贺楠还是一认了前跪着的这个男人是谁,城区的反抗军首领,裴行。
“哎呀呀,怎么成这个样。”饶是宋杳一场拍卖不落,也从没见过被捆成这样的隶。毫无可言,只有赤条条的侮辱和暴力。
谢宵看着贺楠一眨不眨地盯着面前的隶,一时不确定她到底有没有认来。殷勤地上前解开了隶脸上带的笼,卸了他的巴,将他项圈上的铁链松了松,掰着他的脸朝向贺楠的方向。
“这就是我给贺上将准备的礼,保证净。”
淡蓝的睛里着屈辱,竭力地想要避开贺楠戏谑的视线。
宋杳了气,开始埋怨,“这么好的货谢老板竟然藏私啊”
谢宵有些尴尬地笑笑,“不瞒您说,这个是反抗军的首领,尤其危险,又倔,本来已经打算死了,突然想起来贺上将边还缺个人伺候,我想了想,将他送到贺上将边个私,再合适不过了,上将要不兴趣,我们就把他送到黑市去,成个畜。”
谢宵说完这段话有些忐忑,贺楠是了名的清心寡,至今还没人发现这位让人琢磨不定的上将除了杀人到底对什么兴趣。
贺楠直直地看着裴行妄图躲闪的眸,突然笑了,她笑起来自带了些居临的轻慢。“裴首领知什么是畜吗?”
她自顾自地说去,“一个被废了四肢,割了,捆在床上,给所有人着玩儿,直到死的玩意儿”
她停了停,满意地看着裴行好看的淡蓝眸缩成一团,“是个人就可以你,用他们的东西满你上每一个,你将时时刻刻都在里活着。”
她蹲,平视着裴行,“刚才谢宵说的你听到了,不想畜,求我怎么样?”
裴行用力地挣脱了谢宵的手,将转向一边。
一个拒绝的动作。
贺楠有些遗憾地站起,“看来不愿意呢,不过没关系,我可以允许你验几天,再决定。”
“谢宵”
看到贺楠对送上的隶兴趣而偷乐的谢宵兴采烈地应了一声。
“用你们这儿最烈的药,给他灌三天,看好了不许他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