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指动了动,果然看到隶被刺激得呕连连,尾又红了几分,被欺负惨了的样。
羞怯的小呈现一种不正常的红,在空气中不安地翕动着,牵连一晶莹的。
“馋坏了”贺楠轻笑着,右手平摊在空气里,一个尺寸骇人的假阳现在她手里。她慢条斯理地将玉势带在自己,“想要,就求我。”
觉差不多了,贺楠将手指来,不轻不重地在他脸上拍了拍,“转过去”
楠那边挪。
她的动作刻意放的缓慢,巨大的一寸寸捣开他的肉,狠狠地碾压过,带着可怖的压迫狠狠地挤占着脏的空间。
被药折磨得神智不清的裴行懵懂地看着她,乖巧地张开嘴,将那手指了去,卖力地讨好。
贺楠一,在淫的,的动作非常顺畅,肉紧紧地绞了上来,被撑得泛白,巨大的尺寸似乎将他的整个都撑开了。
裴行烧红了的睛木讷地看着她,狼爪留的痕迹让让他的脸显得有些狰狞。贺楠不动声地皱了皱眉,带了几分嫌弃的意味。
觉到人的迎合,贺楠轻嗤了一声,“真够贱的。”
贺楠嗓音里带了些诱哄的意味,“乖,爬过来,这次不为难你了。”
不知往复了多少次,裴行的像烂泥一样,尝试了多次,也没能再从地上爬起来。
贺楠勾了勾唇,抓着他的项圈,将人拖到膝,好整以暇地伸一手指,递到他唇边。
再次爬回贺楠脚的时候,裴行耗尽了力气,像一只受尽待的小动一样趴在她脚,看着可怜兮兮的。
贺楠很满意他的浪样,了,将假阳对准了他的。儿臂的假阳衬托得那个肉嘴儿格外可怜,很难想象那么小的一个,可以将这样一个庞然大完全吃去。
“快,快”他被束缚住的手指只能紧紧地扣住掌心,来对抗着堪称折磨的侵。
他的技一日复一日的毒打被调教得极好,用嘴唇包裹着牙齿一将那手指往深吞,晶莹的唾从合不拢的嘴角来。贺楠觉得自己的手指好像放置在一汪温泉中,柔韧的肉卖力地包裹着她的指尖。
再踹,再爬,再踹,再爬……
反复的撞击,摩,让他原本要愈合了的伤重新撕裂开来,巴在光的地上也磕了青青紫紫的痕迹。裴行的神失去焦,带着一层薄薄的雾气,在地上一地蠕动,后留一蜿蜒的血迹。
贺楠松开支撑着他的手,裴行整个一支撑不住地了去,他勉力撑起自己的,用巴支撑在地上,双大开,抬,将自己的私暴在贺楠视线里。
看来是这里了,贺楠摁着隶的腰肢,对准刚才的地方起来。她动作的幅度不大,每次只一,就更大力地撞了回去。
裴行红着睛,讨好地摆动着自己腰肢,“主人,我,求您我……”
后宛若千万只蚂蚁爬过,瘙难耐,的好像要炸掉了,裴行噎着提了音量,“主人,贱狗,求求您给贱狗吧,贱狗受不了了……”
但是裴行觉不到疼,他发一声满足的喟叹,腰肢在药的作用来回摆动。不够,远远不够,还想要更大力的冲撞,最好把他整个人都撞碎。
贺楠似乎从中找到了些乐趣,理由也懒得找了,只是一次又一次地将几乎力竭的隶踹回原。
“啪”清脆的巴掌声狠狠地落在他的上,不重,但是羞辱意味十足,“说清楚,你是个什么东西。”
贺楠啧了一声,依旧不紧不慢地往里,直到碾过了一个不一样的地方,裴行的猛然搐了一,瑟缩着想往前逃。贺楠不耐烦地掐着他的腰把他拽了回来,假阳了一,又试探地往刚才的地方了一,的隶发一声淫靡的浪叫。
巨大的刺激让裴行足尖绷紧,嘴里发忍耐到了极的泣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