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好歹这是一个有门的独立空间,不这扇门的本意是为了主人更肆无忌惮的玩,至少暂时可以将他和这个充满恶意的地方隔绝开来。
当他将最后一个卡扣扣好时,已然成了个排不能自主的丽玩。
“对了,你带的每一样东西上面都有电击效果,我猜你是不想验这个功能的。”
淅淅索索的动静隐约地从外面传来,裴行猛地睁开睛,勉力分辨着。
纯黑的衬得他的洁白又适合凌,贺楠很满意自己的光。
裴行知他现在的样有多狼狈,浑带着象征份的束,肤上,脸上,都是被人好好玩过的样,可能比城区最贱的还要淫。
“吱呀”门被一推开,从门外闪来一个灵活的黑影。
“行哥!”黑衣人看到他的样目眦裂。
裴行当着云鹤的面挑了个略微舒服一的地方跪,在他转离开后疲倦地闭上了睛。如果没猜错的话,在他憋到极限,丑态百地主动去求贺楠之前,都不会有人打扰他了。
几乎是一瞬间他就排除了是那些想要趁着贺楠不在折辱他的畜生,如果是他们必然是大张旗鼓地闯来,不必如此蹑手蹑脚。会是谁呢,随着动静的一靠近,裴行的手指逐渐收紧。
裴行绝望地转过,彻底废掉,还是当一个连排都要哀求别人的玩意儿,这好像不是很难选,而且,他也没得选。
“让云鹤带你去吃东西,然后回你自己的屋里跪着。”
在看清来人的一瞬间,裴行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慌。
裴行如行尸走肉一般膝行着跟在沉默的副官后面,作为照顾贺楠日常起居的得力助手,云鹤本人不仅十项全能,形容佳,更是个不可多得的空间异能者。只是格过于无趣,裴行见了他那么多次,除了是和好,很少从他嘴里听到替他的字。这一带来的一种好就是,他从未像这座庄园里的其他人一样玩过他。他像个被设定好的机人,除了服从命令,没有任何多余的举动。
,笑得恶劣,“你看我的小狗连自己的都不住,只好由主人代劳了。”
被狠狠过的每一都很松,束带得毫不吃力。他将项圈在脖上,四肢套圈里,圈侧嵌着金属片,凉凉的有些硌人。栓在他膀胱自动膨胀,锁死,是外细的结构,埋在不借助外力很难来。
黑衣人冲上前扶起他,一双手不可避免地碰到他赤的肤,慌得不知从何手。他清隽的脸上着泪,声音哑得吓人,“行哥,行哥你跟我走,你一直没回去兄弟们都很担心你,我们先走,小杜我们会想办法救的……”
裴行跟在云鹤后,爬回了自己的房间。说是他的房间,看起来却更像一个可以休息的刑房,里面摆的每一样东西,贺楠都在他上试验过,他们清楚地记得被那些狰狞的玩意儿开发到极致的痛苦。
一个城区的份,就可以让这里的所有人打消对他的同,在他上实施的一切酷刑都成了罪有应得。
但他顾不得黑衣人里的痛惜,伸手想要推开他,却狼狈地整个摔倒在地上。他用被坏了的咙拼命挤一个音节,“走”
“在这个机上被彻底坏,还是带这个,你自己选。”
裴行拼命摇,用力挣脱他的搀扶,嘶声呵斥“快走,我走不掉的,你快
裴行放松了近日来紧绷的神经,濒临极限的迫切地想要和。除了经常忘记他的生理需求,贺楠倒是没有故意在饮上苛待他,但是他却只敢随意应付两,他的排权还掌控在别人手里,贺楠给他的命令是回去跪着,他不认为他就这样轻易地被放过了,不容违抗的上将大人对待逃跑的隶,手段只会是难以想象的狠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