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的血将面前的地染红,贺楠摸了一个开关,直接调到了最档。
残忍的声音依旧不依不饶地在耳边响起,贺楠松开手,看着裴行膝行到她脚,使尽浑解数,讨好地着她的靴。嘴里糊不清地哀求着,“求您,放了他,求您,求求您。”
裴行忍着腹中翻江倒海的剧痛,机械地哑着嗓求饶,“求您,换我来,放了他……”
贺楠轻笑一声,冷漠得看着他的动作,冲着里面的五个男人了个手势。那几个男人心领神会地扯着裴杜的发,将他那张被得失神的脸压在变透明了的墙上。
她示意手将罐拿近些,罐里隐隐传来的沙沙声听得人发麻。“跟你的小伙伴们打个招呼,嗯?”
“啊”裴行捂着肚,在地上疼得打。却仍然颤颤巍巍地拽上贺楠的脚。“我错了主人,求您,我求您了,您玩我吧,您惩罚我吧,求求您,放了阿杜……”
贺楠笑弯了,手指一松,任凭脱了力的隶跌落在地上,“好啊,那你可,别求饶。”
贺楠掉他嘴里的,抓着他的发,迫他看清楚罐里的生。“别寻死,不然我会把你城区的那些低等人朋友们一个一个地抓回来,充作军,玩到死为止。”
宅院最深的地牢里,裴行的四肢都被重刑拷锁着,贺楠站在他边,怜地抚着他的黑发,看着手捧过来一个黑罐。她修长的手指在裴行的发间随意地打着圈,低在微微发抖的隶耳边轻笑着,“别怕啊,这么漂亮的小狗狗留了疤多不好,我不会那么暴地对待你的。”
着,他的嘴被地掰开,男人丑陋得在他嘴里驰骋着,得他两发白,来不及吞咽的白浊顺着唇角。他被人摆成双大张,腰塌翘的姿势,后面两个男人掐着他的腰,并在一,一一地合力着他被撑到极限的小。剩的两个男人,一个无地碾踩着他疲的,一个抓着他的手抚着自己的望。他前带着的两个乳正在疯狂运作着,脖上的链被人像骑一样攥着,迫他仰挨上布满了青紫的痕迹和星星的斑,不知被了多久留的惨状。
裴行颤抖的逐渐恢复了平静,嗡鸣不断地假阳在这静寂中显得格外可怖。
绝望的泪顺着角落来,裴行咬着
“他这几天伺候的男人,比当红名半年接的客都多呢。”
罐被打开,里面密密麻麻的,扭曲着的虫蚁发得嘶嘶声更加清晰可闻。裴行瞳孔骤然收缩,咙里发小兽一般恐惧的呜咽,挣扎着想要远离那个让人恐惧的罐。
贺楠低,掐住了他的巴,看着他痛不生的模样,轻笑着,“知错了?”
裴行疯狂地,手足无措地想要让她受到他的悔意。“我不敢了,主人,我再也不敢了……”
贺楠轻轻咂,“从你逃去的那一刻开始,你的弟弟就在这里,每三个小时就会换五个男人来疼他,你猜猜看,他现在上这是第几轮了?”
贺楠笑着松开手,看了一墙后的男人,那两个在裴杜上肆的男人立刻心领神会地止住了动作。裴杜烂泥一样的立刻在地上,哀凄的神死死得盯着被贺楠掐着的裴行,着白浊的唇一张一合,“哥,不要……”
裴行痛苦地呜咽着,不忍看裴杜的惨状,只会翻来覆去地求饶。
“啊!”裴行惨叫着,泪顺着他的脸来,他为什么要跑,为什么,好好地当一只狗不好吗,为什么要不死心地逃跑,他跪在贺楠脚,拼命地磕,不一会儿就磕了殷红的血。“主人求您,我求您,我不跑了我再也不跑了,求求您,饶了他,求您,让我替他,我不敢了……”
终于,他嘴的男人发一声低吼,混浊的尽数交代在他嘴里,不等他有机会息,就有另外的男人掰过他的脸,顺着他来不及闭拢的嘴又了去,将他的求饶或是呻全都堵了回去。
“随主人置。”
“啊!”磕的动作被迫终止,后的假阳像一活了过来,疯狂地扭动着,仿佛要破腹而。
贺楠掰开裴行拽着他脚的手,拖着他的项圈,他看向裴杜的方向。裴杜无神的睛在看清他脸的一瞬间布满了惊恐,他看着裴行的方向,小幅度地挣扎起来,后面两个男人把他摁在墙上,依旧凶狠地着他的后。裴杜张着嘴,泪从他布满血丝的睛里来,他的脸贴在墙上,痛苦地看着裴行上狰狞的淫,他看着贺楠的方向,嘴唇蠕动着,似乎在哀求着什么。
他语无次地哀求着,贺楠看着他的动作,一抹残忍的笑。“不是你要见他吗,好不容易见了面,怎么不多看看。”
“真是兄弟深啊”贺楠轻笑着,“你说你愿意替他,那你要我怎么罚你呢,毕竟我的小狗这么好看,我可舍不得把你送给那些禽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