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伸得长长的,在那儿一个劲儿地猛,其余人都痴痴
看着她莫名的举动,整间屋只有她不断发的「啧啧啧」的声音。
父亲拍了自己脑门,她娘的,把老脸都丢尽了。
几个男人,唯一比较单纯的,就是土豪哥了,他打趣:「香琴啊,这可不
是冰淇淋,再怎幺也不会化掉的哦——」
「嗯……香琴,你该回房睡觉了。」父亲诚恳地建议。
香琴放手中的鸡,对父亲撒:「嗯哼哼,那你要陪我,让香琴。」
父亲听完差噎着,他明白香琴说的「」所指之意,还好说得比较委婉。
他对香琴的几个兄弟尴尬地笑:「我女儿喝醉了,不太清醒,见谅见谅。」
「啊,没事没事。」杰哥笑笑,「之前香琴也喝醉过一次,见到东西就乱扔
乱砸,从此我们就明令禁止她碰酒。没想到她给自己倒的竟然是酒,失算失算。
庆幸的是,她还没有破坏东西。」
还没破坏,都快把老的脑神经给杀完了!是个男人,都明白香琴这是把鸡
当什幺了!冰淇淋个鸡巴啊!父亲故作镇定,行保持淡定。似乎一甜,
似乎要吐血来。
杰哥看到香琴脖上斑斑的吻痕,有些震惊,加上父女俩异乎寻常的暧昧。
猜得八九不离十了,看来大家的担心是多余的。「先让琴哥回房里睡觉吧。这个
时候她也该睡觉了。」杰哥建议。
「对,那我扶香琴回房了,你们先吃。」父亲冲杰哥,心赞扬:果
然结过婚的男人就是不一样。
在目送香琴父女后,只有杰哥注意到路上香琴爸爸的手是一直摸着她女儿屁
的。
「杰哥,杰哥!」四哥叫醒了似乎在发呆的杰哥,「你有没有注意到琴哥手
臂上的伤痕。」
黄嘴:「妈的,香琴妹妹,」之前黄也是喊琴哥的,一直叫得很不
,这正好改过来。「一定是被揍了,不过也活该,哈哈哈。」
土豪哥眉紧锁,沉声:「我们要帮香琴,等香琴爸爸回来找他理论,实
在不行,就帮香琴揍回来,帮她气。」
四哥很生气,镜的神锐利起来,「我就知琴哥有难,不然不会无故
挂掉电话,还一直不接。对,要帮她这气才行,不过,这是她父亲,也不好
手。」
杰哥对况心了然,但不好明说,只好劝:「这事我来搞定,你们放心。
况且,这是他们的家事,我们不好手。而且,他们之间看起来也冰释前嫌了,
父女关系好的很。」
商量期间,香琴爸爸已经回来并就坐了,看他样似乎如释重负。把这个磨
人的小妖押回他的卧室,脑袋里每一紧绷的神经终于可以放松来。面终
于微微的笑容,看着香琴这几个朋友问:「你们这幺晚来,是不是有什幺
重要的事?香琴睡着了,跟我讲也行。」
「嗯,是这样的。」杰哥社会阅历比较深,说话很有一套,「香琴昨天在微
信朋友圈晒了中考成绩。(黄还了个赞。)」
「这样的鸡……巴成绩还有脸秀来?我…她妈……」父亲实在不理解香琴
脑神经是有多犷,再加上一堆乱七八糟的在问题,一又疼起来。想
起来,还没有加香琴的微信好友,嗯,是要多关注留意她了。
帅帅的杰哥不在意香琴爸爸俗的言辞,继续说:「她关键是注释了:老
爹说不定会把我死。一开始觉得只是个玩笑,但是开始电话一打过去就被挂断,
然后手机没有关机,可怎幺打也没有人接听,跟琴哥约好是今天去玩的,她又
没有去,所以我们就很担心,才来拜访伯伯家。打扰你们了,见谅见谅。」
「嗯,你们这样是对的,香琴在外面的话,还拜托你们照顾了,毕竟是个
女儿家。」这个是香琴爸爸故意挂断的,后来嫌烦就调成了静音。早知,就接
电话了,省去这幺多麻烦事。
着黑框镜的四哥耐不住了,对香琴父亲质问:「大伯,你是不是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