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祺说得没错。他的宝贝堂弟的确是找了个不好对付的媳妇。”
连清尽量用她能听懂的方式和她描述这种病的基本信息。起码要让她知肖途的病有多严重。
单是在这个时候突然现就足以证明想糊住她有多不容易了。要是不让她和肖途见面说不定要闹成什么样,但是见了面也同样免不了麻烦。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先让她有个心里准备比较合适。
“交炎并不是单纯的睛发炎那么简单。而是由于外伤导致球的容血,激发了机免疫系统的自免疫反应,并开始攻击另一只球组织,引发急膜炎症,导致视力急剧减退,甚至失明。一般况会在睛受伤后的4到8周发病,但也有像肖途一样外伤后潜伏数年才发病的列,”
连清赶紧扶着她坐,无奈地说:“你先别怕,我只是说明一最糟糕的况。无论是肖途的球还是视力,我们都会尽力挽救的。”
又过了半晌,她终于抬看向连清,睛里没有泪,而是没有一丝动摇的定,
连清勉了,和她了一步的说明:“目前只能使用激素类的药治疗。但即使治疗成功,也势必会造成原有视力的损伤。而且这个病和免疫系统有关,愈后很容易复发,需要长期服用免疫抑制剂,也许会现免疫力和生育能力降等严重的副作用。如果病反复发作,就只能摘除掉他受过伤的右......”
邓晓纯低着静静坐在那里,手指紧绞在一起,攥得关节都发白了。过了一会儿,她开始一遍遍地深呼,似乎是在努力平复自己的绪。
邓晓纯听到这里膝盖一,险些站不稳。摘除右?小兔那么漂亮的睛,虽然看不清也还是会注视着她的睛,怎么可以......
“虽然并不是完全丧失视力,但也只有光而已了。”
她第一次听说这个病名,但也知是和睛有关的疾病。所以首先想到的是肖途受过伤的右。
邓晓纯拿着病历夹的手抖了抖,一个不稳将手中的病历夹摔在了地上。她急忙弯腰捡起,却还是抖个不停。甚至连说话的声音都是抖的。
“我好准备了,带我去见他吧。”
“我知了。不过他的病有复杂,先给我几分钟解释一。”
么事就没有告知你的必要了?”
连清俊非凡的脸上表有些沉重。
邓晓纯接过来发现是一张检查报告,首先看到的是肖途的名字,然后是一连串看不明白的数据,最后看到诊断结果上写了几个字:交炎。
连清带邓晓纯了一间无人的空病房,然后将随携带的病历夹翻到某一页,递到她面前。
“你是说肖途现在两只睛都看不见了吗?”
邓晓纯被他的话激得火大,再开也不免夹枪带刺。
那些医学名词邓晓纯的确不懂,但是有一她听明白了,
“可以......治好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