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看起来年近七旬的老太太,怎么会说年幼的时候受过段折锋父母的恩惠呢?
雨得太大,实在不便行。街上空无一人,忠义祠里的几人也都受困不去。
两位老妇人闻言肃穆,分别向段折锋拜了一次,说:“我们两个早年家住在段府隔,也曾经受过先夫人的恩惠,可惜当时年幼力微,不能在段家危难的时刻相助,睁睁看着小公落了贼人的手中,自觉非常惭愧,所以这些年来就结庐住在忠义祠旁,不时来打扫,为恩公夫妇守护祠堂。”
两人绕过前堂,找到后面一间破旧的厢房。
少年人虽然总是稳重沉着、不苟言笑的模样,但这年轻的充满了青的活力。褪中衣,白皙的肩背一寸寸,常年锻炼留弧度刚好饱满的筋骨;更衣时回过,形状姣好的颔上,刚好贴着一缕不够稳重的湿发,更显红唇泽;脊,窄腰如弓,一滴珠顺着深陷的后腰,淌了引人遐想的两堆玉团里。
但老太太们很是持,其中一位抹了抹泪,说:“当年段夫人常常以馈我,我们无以为报,连她
这场罕见的大雨笼罩整个奉都,不知要持续多久。
江辞月关上厢房门,将自己湿掉的衣服一件件褪去——因为知段折锋看不见,因此也没有觉得要避忌,只背对着他,想着尽快换掉湿衣服。
江辞月看过其真之后,知燕没有害过人,便礼貌地说:“多谢二位了。”
然后他很自然地牵起段折锋,提醒:“小心前面门槛。”
一会儿,老太太送来了两件净衣裳。
段折锋:“不错,我来祭拜父母。”
这里兴许被很多浪汉、行脚商暂时居住过,看得来经常居住,但是也被两位老人打扫得相当净。受过这些小恩小惠的人未必会一直记得,但多数都会在祠堂中敬一炷香,那便又是段府的几分功德了。
看已经是午饭时间,两位老太太亲自厨,给两位年轻人了饭。
是段家少爷呀?”
江辞月心中一动,双运起法力向老妇人看去。
显然也不是“家住段府隔”,兴许就是当年曾经筑巢在段府的屋檐,得以遮风避雨,或许还有一饭之恩。
两位老太太见了段折锋十分兴,连带着看江辞月也很顺目,慈祥地说:“外面雨得大了,俊后生赶紧去换一衣服吧。这祠堂后面就有厢房,我去给你们寻两套净衣裳来。”
算一时间,燕寿命至多不过十年,确实应该垂垂老矣了,难得它们能一直记得段家的恩德。
段折锋只换了外衣,然后就坐在椅上,透过朦胧黑纱,静静地看着这活生香的一幕。
他的手指在扶手上轻轻扣击着。
——师兄好怕疼啊。今世再刺一遍,想必还是会忍不住叫声吧。
——啊,差忘了,江辞月后腰上的龙印,这时候还没有刺……怪不得,总觉得缺了些什么。
江辞月换完衣服,推开门看了一外面。
他换好了衣服,又将发束起,上发冠,穿重新整洁熨帖,恢复了一丝不苟的禁模样。
江辞月本想推辞,他辟谷多年,早就习惯了不饮不,最多用一粒辟谷丹。
段折锋不闪不避,受了两位老人的一拜,接着回以一拜,:“二位义。”
这是两只燕!
在法力笼罩之,他清晰看见了两个老太太手臂上羽密布,后各自有一条剪刀似的尾巴,特征十分好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