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既然收了嫁妆,你就是我的人了,我自然会伺候好你。”
“是不是胡说我自有评断,邵公,游戏花丛的滋味怎么样?”
心声通过手掌传他心里,肉是劲有力的搏动。
赵锦辛玩得不亦乐乎,被玩的人腰腹崩起,隐忍着苍乱的火往某个输的地方涌去。
邵群知他不是真的生气,只不过在借机跟他撒,只得顺从他说,“不怎样,没有谁比得上我的宝宝,自从你走后,我再也没去玩过,宝宝,你信我。”
赵锦辛没说话,在他腹肌上作完又去他的肌,深褐的乳比自己的要大,不知嘬一他哥是什么反应。
本来昨晚温存,今天醒来该是蜜里调油分不开才是,怎知被一个不愉快的小曲打断。
两人在酒店磨蹭到午,期间有几个电话打来,再想腻歪也得先把正事儿了。
被,一小块拢起,邵群行忍耐,健的肌微微起伏,忍着不把他伤,一把掀开被,赵锦辛抬,嘴上沾了一圈透明黏,手里握着他长的,硕大的蘑菇光蹭亮,微微张阖的中冒来。
“宝宝,他胡说的,你别当真。”邵群恨不得掐死周瑾行这个嘴上没把门的,见他不说话,只凝视着自己,后背生一缕寒意来。
“你说你咋这么勾人呢?”
“没关系,宝宝喜就好。”
“唔…没想到过了一夜,哥哥的东西依然不见减少。”赵锦辛吞了他的东西,结动,红唇艳丽。
极近淫靡的动作,神无辜又放浪,简直就是人魄的狐狸,邵群心神微动,只觉自己的魂被他整个走,伸手抬起他的脸,给了他一个长长的深吻。
“不过,爸爸很不兴收你的嫁妆。”他这是把他定义为自嫁了,邵群也不跟他争这个,把人哄开心最重要。
邵群和屏幕对面的人聊天,抱紧怀里的人与他十指相扣,赵锦辛的心思全在那无名指上。
“不喜?我以为你很喜这种。”
赵锦辛走办公室的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他要要送给他哥一个惊喜,心里紧张又期待,戒指款式已经发过去,和在手上的这枚一样,又比这要多东西在里。
那两个人不知怎么从给对方传授经验变成揭对方的黑料,赵锦辛一个走神,正好听到周瑾行那一句“知你是过来人,死缠烂打你用得炉火纯青,还不许我再用一遍了?当初一起泡小男生的时候我可没少给你介绍对象啊,你怎么…”
邵群送他回公司,约好午来接他,赵锦辛欣然答应,赵锦辛看着他离开才着腰走公司大门。
片刻后才开揶揄他,“哥,一百亿给得不轻松吧?不知这算聘礼还是嫁妆?”
“喜你,喜极了你,小货。”他骂了句脏话兀自笑了。
待理好手里的事后,赵锦辛看着时间还早,心想应该差不多了,所以在邵群给他打电话时,他谎称自己回家了,邵群扑了个空,只好又让司机原路返回。
邵群紧闭了闭,脑里是锦辛漂亮诱人的脸,柔的对着自己的又吻又,他呼重,低注视着埋在他间辛苦吞咽的人,深深了几腰后在温的腔里。
刚才在车上邵群给他了一路,赵锦辛鄙视自己一昏就什么也不,误人唉!
邵群黑着脸挂断电话,但是晚了,赵锦辛玩味地看着他。
在上面勾勒线条的形状,再用剩闲的手指压搔凸的块,结实有弹,越摸越上瘾。
的掌心伤疤里压轻挠,看五指意识微微蜷缩,他得了趣,开始把玩着男人的手指,每一仔细丈量摩挲着。
想想他姑父黑着脸收一百亿的样,这些努力总算没有白费。
这画面深深刺激着邵群,赵锦辛受到手里的东西动了一后更,于是愉快地继续挑逗舐。
赵锦辛松开互牵的手,住他哥的腹肌,修长的手指卡肌肉块的沟线中,指尖细细临摹。
赵锦辛从他上去,过了一夜有些酸痛,丝毫不影响他遛的动作。
“宝宝,你在什么?”他喑哑的嗓明知故问,赵锦辛莞尔勾唇,甩甩手里的,甚至低亲了亲,红唇拉透明的细线。
剩余一白被他抹去在男人的锁骨、,然后一掉,神着迷,轻似在回味个中妙滋味。
邵群一愣,然后有些哭笑不得,握住他在自己上乱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你就可劲儿作我吧,宝宝说是什么它就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