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群跟佣人要了块垫,铺好后才让赵锦辛坐,这突兀的举动,傻才看不来是几个意思。
邵夫人因丈夫将父打成重伤,这段时间对他格外冷淡,邵将军自知得有过火,但他不得不这么。
邵群离开京城近三个月,邵家的人只在最初时慌乱一阵,后面一律撒手不。
其实也不需要隐藏,只不过赵锦辛不想再叫邵群难过几分,没想到他已经知了。
邵雯说他是真敢想,不过手心手背都是弟弟,又反对不了能怎么办…
“痛吗?当时是不是很难受。”
“行了,过来坐吧,早餐不吃,午餐也不想吃了?”
两个男人能腻歪成什么样,连周围的空气也散发着甜蜜的香气。
赵夫人看不去了,提前离座,打电话约着好妹一起去逛街看音乐剧,受两个小辈的影响,心里埋怨自家老,有多久没和她一起门约会过,次要好好放个长假好好去旅行。
“我们…动静很大?”不应该啊,家里隔音条件好的吧?
儿大了,这房事上她一个当妈的总不好多劝,更别说这另一半是如此特殊。
“这我得好好想想,不是,我还没答应呢,怎么就婚礼了。”
以前不是没幻想过儿会喜什么样的人,另一半是何模样,千思万想也不会想到自家侄上去的。
同样的,赵锦辛也发现了他的掌心里的伤,问他怎么的他如实相告。
客厅里的佣人全退去,不好意思再留在原地,那种氛围多看一就要脸红心地受不了。
“你现在伤没问题了,这边还有什么事没了的?”
邵雯期间去了趟国,她没想到自家弟弟真的说动了姑父姑姑,难以后真的要这样么…
“知了,姑姑!”邵群明面知郑重答应,背地里把人的手握得紧紧的,舍不得放开。
赵锦辛靠着沙发,屋里的咖啡香味郁,“我和哥哥一起回去,不过得等我们把手里的事完,雯可以先回家,帮我们探探风,届时我回去的时候不至于被舅舅打断。”
叫他这么受罪地走路。
“宝宝想婚礼在哪里举行?”
“姑姑!”
赵锦辛瞪着他骂他傻,什么要自残,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他又何尝不是傻,他俩半斤八两,谁也不要说谁。
“再过些天,等这边事了,我就会回去。”
赵锦辛全无力,那么敞着在床上,男人的手指附上时他已来不及藏起来。
在某天午,他俩交换了彼此的最后一个秘密。
“哥哥之前投了一些资金,现在有关系的没关系的都想来找他套近乎,大概这叫天上掉馅儿饼,趁机多捞几块是人之常嘛,是不是,哥哥?”
赵锦辛再三确认他爸不在家时才敢明目张胆秀恩,谁知他刚想和他哥说个荤话吧,回发现他妈早已坐在那儿。
“哥,我们真的要那么?”
赵锦辛中指上的戒圈泛着银光,邵群两只手空空如也,男人的手指修长有力,掌心摊开,中间有很深的疤痕,赵锦辛心疼地摩挲那块凸起。
邵群苦笑,“没事了宝宝,以后月明风清,万事肆意。”
赵夫人低喝汤,不想再跟这个谈了恋智商为零的傻儿说话。
……
他们可以去丹麦注册结婚,在哥本哈的教堂得到亲朋好友的祝福,也可以在游轮上举行婚礼,只要锦辛愿意。
尖细细描绘他的唇形,半晌后发低笑,“我这是一刻也不想离了你。”
邵雯拗不过他们只好先离开,邵群憋不住笑,抱着他的脸狠狠亲了亲嘴,骂了嘴脏话,“你就气她吧,她也不敢生你的气。”
赵锦辛一顿饭吃得那叫一个舒畅,全程不需要自己动手,只要动一张嘴就行,大概是受早上那一碗汤的启发,邵群投喂上瘾,自己没吃几,先把人喂撑了。
那天的前一夜两人耐不住,了好几次,最后一次邵群对着他的肚了个痛快。
他忘了床的质量是好的,却不记得床在木地板上摩生的响动会惊动楼的人,得亏楼是个空室,就这,赵荣天早上也是黑着脸去公司的。
“咳,你俩…收敛一儿,毕竟在家里,别真把你爸气死了。”赵夫人无奈摇。
邵群搂过他,旁边桌上的几杯咖啡没有人动过,赵锦辛端起一杯刚尝过一,隔着微微的苦香味,邵群低吻他。
“戒指都了,想不答应?我不会给你拒绝的理由跟反悔的机会。”
这话说得一儿也不客气,也是大实话,遇到给钱给得这么痛快的,想找他合作的人太多了,邵群这个名字,一时在纽约的商业圈比银行好用。
“我来的时候爸妈在家闹别扭,妈为了你碎了心,你决定什么时候回去。”
“妈妈,您什么时候在这儿的?”
邵群反而劝她不用担心,这样没什么不好的,他打算把自己的和锦辛的放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