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茶叶睛不眨一给你送来,你现在端着茶杯要把人赶走?”
赵锦辛心里偷笑,他哥把他当弱不禁风的小孩,一碗汤喂得颤颤巍巍,差儿撒好多回。
邵公伺候人的机会不多,仅有的次数也贡献给了前这个人,当初作为哥哥时,喂他吃饭为他剥虾是疼,现在不用说只会变本加厉地。
剩的药膏对着他上有痕迹的地方轻轻抹开,直到完全收,一药膏很快见底,床上的人终于醒了。
“好,只要宝宝开心,我什么都可以。不过现在,我要验收成果,万一有不足的地方次好改。”
“再,舒服。”赵锦辛在手指自己时就醒了,但是他没动,那只手得他很舒服。
邵群接收到他哀怨的神,不知是哪里又惹小祖宗不乐意,忙端起旁边的瓷盅献宝。
赵锦辛昨晚叫了大半宿,嗓嘶哑难听,一说话咙痛,睛也没睁开,抓着那只大手往自己上。
一手指在里面被紧紧裹,那肉像长了巨大力的嘴,邵群呼乱了,忙手指,平稳呼。
“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你看看他俩…”
佣人早已等候,递上来刚炉的燕窝梨茶,昨晚自己没少让锦辛哭叫,希望他会喜这盏茶。
房间里蜜意,赵锦辛光着也不怕害羞,就那么坐男人怀里,一会儿接个吻,一会儿偷个香,连这张床也不想了。
“好喝么?”男人紧张地看着他,那表好像是在等夸奖。
赵锦辛看他的别扭,心念一动,这汤的准不该是家里的厨师来的,要有这手艺,早在赵家混不去了。
“这是你的?”
“唔…还行。”他动动,已经没那么难受,以前被折腾时也不见这么不中用啊,难他年岁大了不中用了,怎么同样是过一夜,有人的力如此旺盛?
邵群走院,后两位家长声音渐小,他三两步跑去二楼,昨晚把人狠了,这会儿也不知人醒了没。
“你呀,何苦来着,明明是希望他们好,非要个恶人。”
“中餐也可以学吗?”赵锦辛笑盈盈抬看他,嘴上沾到的一汤汁被他去,邵群神一暗,那截闪了一快速消失,那碗汤不知什么味的…
“果然很甜,次还是少放糖,不然会腻。”邵群把他嘴里扫了一圈,意犹未尽地评价。
验收成果?什么成果?
“喝梨汤嗓。”
“我那不是为了儿着想…”
赵锦辛伸手去接,邵群接住那只手,握在手心里,从瓷盅里用勺一往外舀,一小心投喂。
以前只有自己给他吃的份,没想到十指不沾阳的大少爷也学会伺候人了。
床上的人睡得正熟,邵群门前为他盖好的被不翼而飞,他定睛一看,被团成一团踢到床,睡着的人缩在床中间,不着寸缕,引人遐思!
他心里明白,嘴上不说,说到底怕丢面儿,嘴上骂一骂也算过去了,摆手让他赶快走。
邵群依言继续给他着腰和胳膊,那使用过的地方再不敢多看一,他怕化成兽,大白天闹动静会把护犊的姑父招来,好不容易加到一分,别再丢了阵地。
“……”
“唔…味尚可,只是太甜了,次让他们少放儿糖吧!”
邵群略微失望,就这样?
“唔…”
“我去看看锦辛起床没,这茶姑父喜,回我再寻一些送来,保证比这个更好。”邵群笑了笑,退花园,走之前环视了一圈偌大的院,绿白交杂,寻不见一红。
赵父不至于被一杯茶收买,大概是他年纪大了,商海沉浮这些年,见惯多少尔虞我诈,亲兄弟为利益翻脸的比比皆是,能有几个人会到这样,为了讨好一个人,拿那么多家?
“的不好,次我再去学。”没想到在商场上游刃有余,中不得蒙尘的男人会为了他亲自厨。
赵锦辛砸吧着嘴,他觉得还行,于是又凑过去捧着男人的脸,蛮横的吻上去,勾着男人的用力一,这才满意地松。
腰脊后背上昨夜留的痕迹颜可怖,屁红彤彤一片,他放盅盏,取过屉里的药膏,先是沾了一些涂抹在后,那里红消退不少,颜深糜。
赵锦辛疑惑,一秒被夺去呼。男人开他的,动作急切势,香甜的梨香,怎么尝也不够,果然是太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