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打算,“你把刚才说过的话再重复一遍。”
“爸,不您同不同意,我都要和锦辛结婚,这辈,除了他我谁也不要。”
书房摆设古朴简单,靠墙的位置是一整排书架,上摆满各类书籍,红木书桌后面的墙上挂着一副大篆,上书“鉴玄览”四字刚逑有力、大气磅礴。
“说说原因。”邵父示意,从来开始视线一直未变,留给邵群一个威严的背影。
“我他,我不能没有他。”
“呵呵…”
书房里暂时没有暴怒,没有争吵,唯有他爸那一声轻笑,听在邵群耳朵里如炸雷,他眉心陇紧,紧绷着一刻也不放松。
“邵群,我纵容你的胡闹,胡闹这些年也已经够了,我只当你在开玩笑,不要让我再听到你说这些幼稚可笑的笑话,快要而立的人,我希望你长长脑。”
他终于转过,直直地看着自己的儿,已经长到比他,眉目间有几分自己的影。可惜,小心不定,用事,难成大。
“我没有胡闹,也不是开玩笑,爸,我是认真的。”
“啪…”
邵将军摸过书案上的一方宽大沉重的端砚,邵群不偏不躲,那砚台过他的额撞击到后面的墙上,掉在地上碎成几块,里面的黑脏了地板,有些未的墨汁溅得到都是。
“别再说这种愚蠢的话。”
石的尾扫到邵群的额角,那一块鲜血淋漓,顺着脸颊淌,颜鲜红,邵群顾不得一,只是立刻跪了来。
“我要跟他结婚,我他,不能没有他,没有他我会死。”
“我现在就送你去死。”邵将军终于忍不住,叱咤了大半辈,早已练就喜怒不行于,没想到一次次在他养的好儿上破了功。
他拿起桌上未来得及收起的枪,抵在邵群的额上,膛剧烈起伏,这一刻他终于像老了好多岁,脸上的皱纹因为愤怒扯几浅浅的沟。
父二人在书房僵持不,邵夫人推门来,那把黑的枪正抵在儿的额上,她心里一震,变了脸。
“你这是什么?你要打死他吗?啊,你就这么一个儿。”她边哭着边去掰男人的手。
那把枪被踢的远远的,邵群起想离开,他要去找锦辛,他要告诉他自己的决定。
“站住,你想去哪里。”邵将军被气得脸铁青,着气拨通了线,“多叫些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