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扣歪歪斜斜,一大截锁骨,洁白的肤上醒目的几枚红痕,碍扎心,那痕迹化作一枚枚钢针,直戳他瞳仁。
昏暗的办公室,大的男人压着另一个男人,两个人息得不成样,两人上衣衫没有脱尽,只是紧紧相连,屁有力地耸动着。
邵群盯着他的吻痕好几秒,想把那烧化了没了,“宝宝,你是在惩罚我是不是?你怎么惩罚我都没关系,但是你不能这样,别拿自己开玩笑,我的宝宝从来不会这样…”
邵群里的厉吓人,有几分想杀人的危险,走近他会有压迫,男孩儿像没看见,有路不走偏偏往他边过,走路姿势有些不自然,酸无力的样。
赵锦辛不耐烦地站在门,等把人送走了才转过来,疲惫的角,神决然,“不要叫我宝宝,邵群,我没有想惩罚谁,我怎么样跟你无关,我也不是你的。”
“你够了!”刚经历过事的声音不似恼怒,更像嗔。
“你还没有离开?”赵锦辛故作讶异,他紧了紧上的浴袍,慢吞吞把那几枚暧昧痕迹遮盖住,走向他,走到男孩儿面前,搂着他往门送,不时和怀里的人调笑,完全把邵群当空气。
“不行,宝贝儿,你太了,我忍不住,哦嘶…别夹…”屁上一阵酥麻,是男人的大手狠狠掴了他一巴掌肉颤动。
以前和他上床,每次都跟打架一样,一直是他在用力夺取,锦辛只会一味纵容。被自己晕好几次,脱力到最后连清理的力气也没有,可怜兮兮的哭着求饶,那样我见犹怜,不曾这般有媚态。
这一夜注定是个失眠夜,有人苦涩有人满足。
丁小辉慢慢站起,疲的从他里脱离来,发“啵”的一声,在这寂静里放大数倍。
“对不起,先生,麻烦您让让。”男孩儿扶着腰,脸颊薄红,嘴唇破了一块,站也站不好,额前的几缕发上沾了些白质,已经涸。
桌上的手机第三次响起时他终于接起,那边是一清亮净的男音,周瑾行一听,把怀里的人搂得更紧,嘴唇不时亲吻他的后颈,占有明显。
趴在窗上的人脸爆红,面容扭曲隐忍,很快又沉溺在这场酣畅妙的事里,桌上的不知是谁的手机一直在闪动,两个人谁也没。
“周瑾行…你,哈啊…别再快了…”
“啊哈…你够了…啊…别那么深…”
最后重重了几十,男人的双打着摆,倒后面的男人怀里,上的衣服早就乱七八糟的沾了各种,间粘腻的,满足过后静静抱在一起接了个湿的吻。
赵锦辛靠着里间的门,他已经换了一件浴袍,上好的丝绸掩不住他的好材,大以及脖上,一片片白肤在外面,同样的,上面有许多激的痕迹。
“要不要我送你?”忽略掉邵群那可怕的气场,了唇,慵懒矜贵,他这副事后的态是邵群没有见过的。
他脸瞬间沉了来,男孩儿上染了锦辛的气息,一脸餍足地从他边上经过,没有来时的惧怕,反而停在他面前,朝他羞涩一笑。
一,地上到散落的套,以及飘的淡淡腥臊气味,可见旖旎激烈,这些叫他如坠深渊,彻骨寒凉。
“宝贝儿,觉怎么样?次我们再试试别的?”
余光里有人向他这边走来,那人上带着淡淡的冷香,是他从锦辛上闻到过的,冷香里另外夹杂着不可明说的气味,是什么自不必说。
这人,怎么这么无赖?自从一年前自己接手这家娱乐公司后,这个男人便三天两来扰自己,自己也是鬼迷心窍居然答应跟他炮友,实在是误人,这人就是个无赖。
邵群几时离开的他不知,在吵完后他关了房门,没有再来,房间里死寂,他站在落地窗前,望着外深沉夜,烟灰缸里添满烟。
“宝贝儿,你真!”
“不这样,你怎么会?嗯?喜吗?喜我这样你!”男人着腰狠狠再浅浅,在他后颈上深浅不一的红痕。
男孩儿全透着刚被狠狠疼过、释放过的满足,这态不用言语,一看便知,刚才房间里发生过怎样的激烈。
他忍着的东西把衣服整理好,顺便用周瑾行的领带净自己的,周瑾行看着也不生气,甚至嫌领带不够用了自己的外套帮他再清理了一次。
“啊,周瑾行,你轻儿,哈,你是畜牲吗?有完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