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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0 检查

        稍微思考一就明白了织田作之助突然达这个命令的理由,太宰治最后还是举起了那个杯。他定了定心,在织田作之助的注视中举杯仰,一气把里面的全都闷了嘴里住。属于织田作之助的气味重新覆盖了他的鼻。

        掐着钢笔的指尖因为过于用力而发白,如果太宰治手里的是一直铅笔的话,现在恐怕笔都会崩断吧。“不应该是这样的。”他轻声说。

        “几年前?”他问。

        “……不先问问那个光明的未来吗?”太宰治装作还没有净一样低着尖一着自己指的指节。

        “以前?”

        “是在说我应该留他们一命吗?”织田作之助反问。

        太宰治迟疑地将视线转向桌上的玻璃杯。那里面大概不能叫的东西完全是他之前从中吐来的混合——他自己的唾,以及织田作之助的

        “在几年前也一度有能够隐瞒过你的信心,但是那个信心已经被摧毁了。因为越来越迷茫和动摇,直到现在再也没有办法忍耐去,所以最终还是改变了预定和织田作见面了……就是这样的事吧。”

        “那个由前警察这一类人组成的小组织吗?”

        “……织田作,你还想写小说吗?”

        织田作之助并没有真的去检查。“太宰,”他第二次问了那个问题,“你在透过我看谁?”

        太宰治叹了气,最终还是妥协了:“好吧,反正这两个问题本质是一个就是了。……果然瞒不过啊,织田作应该一开始就发现了吧,所以一直以来才这么生气。”

        落肚的声音通过的回响传耳蜗。太宰治掩着唇,慢慢地一中带着织田作之助气味的混合。在喝空之后还用指抹掉了黏在杯和杯底的残留送到了中一掉。

        青年的第二次叹息似乎是通往沼泽的,任何涉足其中的人都会被那片沉重的泥潭所攀扯。像是被埋泥土里无力挣扎、只能拼命扬起的受困者,太宰治长长地深呼着。直到从那摄取到的氧气里汲取足够支撑自己谈话的力气,他才继续说:

        “一滴也不许剩。”织田作之助又说。

        不知为什么,面前的青年突然了微妙的表。“……明明以前能骗过的。”

        显而易见,毕竟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个青年,更不曾当过什么邮递员。是在最初的报收集上了什么差错吗?虽然不觉得太宰治会犯这样的错误,但是似乎也没有什么其他的理由可以解释了。而且画和48——

        “……嗳?”

        “喝完了哦,织田作。”

来转移视线,掩盖原本意图的千法。这种手段是骗不过我的。”织田作之助说。

        “咕呜。”

        “不要逃避我的问题。”织田作之助说。

        太宰治抿着唇在笑。那是因为想起谁而发笑。

        就算太宰治与那个组织有什么瓜葛,织田作之助也完全不为此到抱歉。对付将自己当穷追不舍的鬣狗,反击的最佳办法自然是将威胁彻底掐灭。不是杀死对方就是被杀,在这座被称为都的横滨就是要有这样的觉悟才能好好活来的地方。

        在完这一切后,他对织田作之助张开嘴展示了一腔。

        “……我明白了。”

        “是这样没错,”他坦然地回答,“因为难得有讨厌所以印象比较深,有什么问题?”

        这样的事又是在指什么事呢。从太宰治的话语中能够知的只有越来越多的谜团。

        “是哦。我还以为织田作应该已经早就把他们忘掉了呢,”太宰治用有些奇怪的气说,听上去像是在对那个组织的命运耿耿于怀似的,但是对于黑手党首领来说这种介怀实在有些不讲理,“毕竟织田作已经把他们全杀死了不是吗?”

        可是太宰治还是摇了摇。他没有继续说这个问题。青年将颅靠在背椅的椅背上仰起凝视着织田作之助的睛。那双睛中包着一种难以理解的,像是孤注一掷,又像是早就已经确信了那问题的答案,只是谋求着最后一丝不可能的期望那样,青年问:

        “其实在最开始有尝试掩饰的哦,织田作。”

        “太宰有在掩饰吗。”

        “是哦。我最初的预定本来是想要藉由伤者的份潜称为邮递员的织田作家中,想办法取得一副画来引走组织48的注意力,”太宰治苦笑着说,“但是那个酝酿中的作战完全失败了。”

        “太宰,”织田作之助突然开说,“把桌上的那杯喝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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