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厌倦我了吗...连最后一面也不给我留...楚涉控制不住地难受,为了讨好你还是忍着泪:“是,求主人责罚。”
听见锁门声响起,你暂时放过了汗淋淋的人,足尖轻地面让他爬来,毫不怜惜地起他的颌:“楚总,你差声了。”
“收拾一。”你又摸摸他的。
你微微笑,将摩棒调到了最大档。
他努力控制收缩,被刺激到麻木的括约肌却不听他的使唤,地面上的越来越多。
接着雾气遮掩,他又忍不住落了泪。
看着人哭得快要不过气,你终于将早就准备好的棒给他。
你示意秘书将文件拿来,脚猛地一踩,湿漉漉的脸受不住骤然抬起,满是哀求。
“小叔就不能自己憋着吗?”你就想看他失禁的样,“手拿开。”
楚涉觉得应该是罚的可能更大一,毕竟他像是不住自己的狗一样了一地。
地面上的越来越大,蜷跪着发抖的人终于意识到了,面脸是泪地抬,嗓音惶恐又祈求:“主人...主人...求您允我堵着吧...求您了...”他说着慌忙用拇指堵着,力大得肉棒都疼了。
你抚去楚涉脸上的泪,怯弱的男人小心翼翼在你的掌心蹭了蹭,微垂的睫湿漉漉的,呼间还带着未尽的哭腔。
他急不可耐地将棒去,终于松了气。
他抱着报告走近,鞋在地板上踩哒哒的响声,楚涉跪在地上,所有神经都紧绷到极致。
“上来啊,跪着什么?”你拍拍旁的空位。
你踢踢他的侧腰,颤巍巍的人又稍微跪直一,留一条隙,刚好容你脚尖抵上他的小腹。
差那就是没有,楚涉摸不准你的心思,只能小心翼翼地抓着你的脚。
“哪里错了罚哪里,”你着他保养极好的脸左右打量,“你说对不对?”
他又一次猜错了,你将他领去浴室,亲自为他清洗。
楚涉后局促地站在床边,他不知自己还有没有资格上床。
第二天。
楚涉一瞬间失神,死死咬着唇将呻咽回肚里,一肉早就在绵长的中变得又湿又,狼狈蜷缩着,像被欺负惨了的浪狗一样。
“你先去吧,顺便把门锁上。”你打发走了秘书。
立起文件遮挡,摸了摸楚涉的,那双满是哀求的眸又垂了,连带紧绷的脖颈一起,向你展示着驯服。
是受不住的。
间的摩棒从没停,垂在间的阴也地发疼,他不在意也不敢去,收拾好后就重新跪,规规矩矩的跪着,等待你的赏或者罚。
自从你上次不满在公司没东西他,他就在办公室准备了工,这时正好派上用场。
尚在挣扎的人拿来巾净地,又沾着清仔细了一遍。
“楚总,”秘书敲门而,在看清办公桌前坐的是你时愣了一瞬,“小楚总好,这是这季度的财务报告。”
乖顺又可怜。
右手飞快地垂回侧,楚涉几乎要跪不住了,“憋着...憋着...会好好听话的...”
“等等。”秘书疑惑的站定。
他哭着往前爬,狼狈跪在自己的里,仰,湿漉漉的脸看起来可怜极了,“求您了主人...不是故意的...您别嫌弃...真的不是故意的...呜呜呜...”
肩宽长的男人被命令脱光衣服,蜷跪在办公桌,你又给他了摩棒,一丝不苟地震着。
熟悉的憋胀再次席卷全,被秘书发现的恐惧和同时折磨着他,楚涉双手扣在膝上,指腹的肤被得发白。
看着你的发,他忍不住又生一希望:璃璃是不是没有完全厌弃我呀?他不敢问你,却无比希望自己的猜测是真的。
楚涉几乎要崩溃了,“憋不住...呜呜呜...隶没用...隶憋不住...主人...真的不行...”
兴地仿佛中奖的男人这才手脚并用地爬上来,像往常一样你的靠垫。
你疑惑地看过去,他膝盖一就跪了。
被沾湿的手不敢碰你,就那样双手举着接过棒。
推推肩把楚涉叫醒,故意没许他取棒,就领着人去了公司。
耳光...这两年除了一次失手你从未这样对他,这样带着羞辱的责罚早已超趣的范畴,更何况是在这办公室中。
枕着柔的肌肉,你面无表地睁开,不了多少心理建设,周一总是难让人喜,还好有人陪着,你心里好受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