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他们还开发了新的训练项目,让雀连连求饶,天天不是发淫叫就是哭泣哀叫。
“这次换人来!你上!”
“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雀吃痛,使劲摇动着肉花花的大屁,里传来弹珠碰撞的声音,两个大铁相击,使得一些混着淫的和黄迸溅而,一瞬间只见那肉乱甩,四溅。
等蛮兵们离开的时候,挂在半空的女肉壶双目无神吐,着涎淌落连成银丝,大上翘着,那雪白的大屁和一塌糊涂的上又沾满了鞋底的灰尘,和漏来的黄淫混在一起,泥泞狼藉一片。
“哦~啊啊啊……贱畜要了……啊啊啊……被大人们用弹珠打得了……呜呜……”
蛮兵毫不怜惜,一个个排好了队,开始拿母畜的大屁当靶练习弹弓。
“啊……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啊啊”
“而且我们在这也能训练!”
两里则是被准好的蛮兵打满了弹珠,大个的铁珠挨在一起,挤在里和屁里面的中,挨挤成一串,沉甸甸的,蛮兵们用脚踹那带着斑驳青紫的雪白大屁和着的,让肉壶又在空中像秋千一样起来,腹中晃声更大,叮呤咣啷连连作响。
“啊!打到屁了……呜呜……”
有一个弹珠正中,击打前面的两个铁珠向动,淫迸溅而。
那想要来,却被弹珠住,雀翻着白,吐搐着,大乱甩。
“再来一次!”
蛮兵拿起弹弓拉开,对着瞄准,拉开猛然撒手,弹珠飞,正中,直接打里,打在堵着的那个弹珠上,巨大的冲击力让两个弹珠都往深了些许。
“啊!好痛……呜呜……打到了……啊啊啊!屁被打得好痛……呜呜……”
那个蛮兵将吊着雀的绳拉了一,让她的屁抬得更,着弹珠的像一个镶在肉墙上的。
“啊!好痛!饶了贱畜吧……不要打贱的……呜呜……大人饶命……”
等到蛮兵们一个个都练习完了弹弓,那被悬在半空中灌满的大肚肉壶已经迭起神志不清。
“嗯啊啊啊啊……屁……屁也被打中了……”
“好!”
她光溜溜淋满的上坠着五个又大又圆的雪白肉球,两只大,两团大屁,还有被撑得鼓起的肚腹。最凄惨的便是那屁,很多蛮兵准不行,弹珠打偏打在那大屁肉上,甚至有的时候他们淫上来,故意数个弹珠从不同方向飞打向屁,打得肉颤颤巍巍,果冻一样抖动着,到是圆圆的伤痕,青一块紫一块。肉也被打得红,每次两片阴唇都被打得歪向一边,现在歪歪扭扭耷拉着。
蛮兵们得了趣,便经常在训练的时候用大肚灌满,在肚腹里叮咣作响的人形壶当靶,让那肉壶壶不止吞吃大鸡巴,还能珠,迸溅。
这次的蛮兵准不行,弹珠打在了上,肉像果冻一般被打得晃晃悠悠颤颤巍巍,打得那耷拉来的大阴唇乱甩,滴落来。
“啊……啊……饶了贱畜吧……啊……不要踹贱和屁啦……呜呜……”
那光溜溜白花花的肉屁扭动着,也不知是在躲避还是迎合着弹珠的。
“哦?怎么训练?”
“哦~又到里了……啊啊啊……”
“准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