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一旦开,其实也没想象中那么困难
被反复压着,在作怪的手指从三变成了四,时不时撑开,拓宽着腔
等安室透缓过神来,他的手已经钻了鹿也名衬衣的摆,一路向上摸在了少年振翅飞的蝴蝶骨上,糙的掌纹在光洁的脊背上,手温凉
是啊,为什么呢?在鹿也名的里,他一定显得很奇怪吧
那么显然无论是报警还是打架,都是行不通的了
随后鹿也名觉到了一个炙的戳在了那个位置,他抓紧了的床单,努力的防控脑袋,不去想那是什么
在意识到这一的时候,或许是男人的劣,掌控的本能,占有在作祟,安室透无法否认心一闪而过的窃喜
“你.....画了什么?”,他听见自己涩的声音,像是一周没有喝过的难民
只要不是天阉,男人想要起来只是一瞬间的事,而鹿也名又实在有一幅诱人的
本不用鹿也名回答,他也能看得来,画上的人是鹿也名自己,他被锁链紧紧缠缚,吊在半空中,脚是无数黑的手臂向上努力伸展着,试图将少年拖其中,而少年的后有一个相对于他自己而言巨大漆黑的人影,从背后牢牢的将他圈自己的怀中,在深蓝的背景似乎隐隐能够看到有什么东西在少年的隐秘
曾经在琴酒发的动人声音,也全都展现给我吧?
说不定觉得他在装模作样
安室透对上了鹿也名纯黑的瞳,就像面对着一面破碎的镜面,满地的碎片,片片都照了他的不堪
像是一场献祭
可现在扰未成年的是他自己,是黑衣组织里的犯罪分波本,被他猥亵的是他抓回来的禁鹿也名
这并不奇怪,要是在他作画的时候有个大他十岁的人......姑且称作哥哥吧,把手钻衣服里在他上摸来摸去
鹿也名跪趴在床上,他的格说不好听一就是逆来顺受,在明确的知自己毫无挣脱希望后他已经不会去反抗了,费那个劲什么呢?说不定还会挨揍
鹿也名已经没在画了
虽然哪怕那个看起来最不好惹,被叫琴酒的家伙也不过是在床上暴了一些,没有动过他一指,但是他还是尽量避免这件事
鹿也名是无法反抗他的
鹿也名被得息不断,手指被走了,被玩得松的有一瞬间的不适应,似乎有凉凉的风了来,让他不禁收缩了一
哪怕不报警也要打他一顿才行
“为什么你会这么别扭呢?”鹿也名疑惑的说,不是很能理解安室透这奇怪的扭“明明是你们抓我回来的,现在又一幅好像被我欺负了的模样”
去,有
但这一切都糟透了
可安室透现在顾不上这些了,他的目光被画板上的容牢牢锁住
无论多少次,被人用行来,本不应该容纳外的腔被迫发挥了交功能,去讨好
随后他在发觉自己想了些什么后,像电一般收回了手,换来了鹿也名复杂的一瞥
安室透看见鹿也名随手把笔丢在地上,没有蘸洗过的油彩笔在地板上留一条印,可以预见掉后会有多难清理
安室透不想去深究自己为什么要在没人的时候偷偷去查如何与男,以至于理论知识如此丰富,技巧如此娴熟,动作毫不生涩得拓开了少年闭合的后探寻着能让他快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