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的刷轻轻扫过的,细微的瘙。
舒晚荻都没敢笑,把光了送给她这种荒唐事,他怕是真能得来。
你站在原地,我则奔向你。
请看向我,用你那熠熠华光的睛注视我,无论尖刻或深;请选择我,用你那柔温的怀拥抱我,无论踌躇或定……
心贴心地挤在一起,双交缠,颈相贴。他颔首嗅闻着她甜蜜的发香,时不时用温的唇印上她缱绻的发丝。
我的是如此卑劣且残忍,不敢和盘托,害怕真相的坦白,在苦等的蛰伏中祈求着女神为他诞仁慈的垂怜。
舒晚荻被他的脑回路吓了一,挥起爪打掉他的手:“神经病,才不要呢!”
睁开,目空一切又凛冽疯。
他搂住她,被压住的手臂环住她的腰,将她禁锢在怀里,然后侧翻来,带着她成一团,两人就这样紧紧地抱在了一起。
他便把手乖乖收了回去,一句“好吧”竟叫人听了惋惜的语气。
她在向他歉。
因为这个特质,他甚至都不需要准备什么天动地的惊喜、行一场人肺腑的对话,光靠着脑补,她就草率地原谅了他,还主动将自己献上来,生怕他继续自我折磨去。
她突然开。
尧杉已经收敛了自己复杂的神,不再拿那种孤魂野鬼般哀怨成痴的目光锁定她。他很聪明,也很了解她,他知方才那些算不上冒犯的玩笑、主动靠近的肢接,是她自己给自己找的台阶。
虽然不想面对他,但也不想从他上来。深度结合后,Omega对标记她的Alpha会产生依赖,这是有科学依据的结果,所以她就算靠他很近,也只是因为信息素之类的影响,和她本人的意愿没太大关系。
于是转过去,用后脑勺对着他。
对不起。
尧杉睁开睛,抬起另一边没被她压住的右臂,作势要扯自己的睫:“你要吗?都给你。”
“你睫真长。”
如果他是个骗,她这样好的心,大概会赔得倾家产。
上天赐我荒芜,而你,予我狂。
完完全全的、随时随地的……
他在心声讨着虚伪的自己。他不是骗,却是最穷凶极恶的赌徒,他用生命换取筹码,自轻自贱,将一切自我价值压在他人上,在追逐救赎的途中迷失,徘徊在的边缘,无穷无尽的自我伤害与折磨,只是渴望一个温的怀抱。
舒晚荻如是想,贴在他上睡得心安理得。
她看了他的信,知这些年他从来没有忘却过她,每一天都记挂着她,所以为自己误会他的冷遇而愧疚、为自己没有及时回应他的关注而抱歉。看见他孤一人蜷于黑暗中等待着她,联想到了更多可悲的孤寂夜晚,她自责又难过。
真是个单纯到可怜的孩。
她移开唇,没骨似的彻底趴来,占了他半个躯,巴搁在他肩窝上,抬眸细细凝望着他的五官,像躲在纸盒里探小脑袋、小心翼翼打量外世界的幼猫。
实在是太容易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