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又一遍地埋在他的诉说着“我你”。
她纤细的指抓紧他臂上的衬衫,扯一条条紧密的褶皱,紧箍着将他痛。但他并不在意,因为她贴着他的,带着他的心脏一同颤动。
言燚听了心中警铃大作,握住她的肩摇晃,询问她中那个“他”是谁。
一切都太过突然,言燚木愣地转,看着镜里浑震颤的女人,心是前所未有的紧张。
总觉有什么东西在分崩离析,等待被揭穿,然后再次掩埋。
她在抗拒回忆的涌现。
瞳孔涣散不知看向何,言燚捧起她的脸,迫她看向自己,颓败失焦的才渐渐恢复清明。
……
言燚觉得她这样疯狂的反复,并不是想表达对他的,而是在向他提问。
被刺激得一一缩,环节卡在那圈要不难受得紧。他却无暇顾及,手忙脚乱哄不好女人,见得越哭越伤心了,大手一挥,脆把她抱紧了圈在怀里安抚着。
她却只是摇,嘴中不停重复地碎碎念着:“你不要变成他那样……不要变成他那样……”
林初晰捂住嘴摇,眉紧皱成一团,表痛苦不已。
“我、我不想……”她嘴里说着不愿意,大脑却不受控制,曾经的片段一帧帧重现,她浑发冷,用力推开抱住她的男人,跌跌撞撞奔到盥洗室,对着洗手台呕起来。
林初晰的里一片空虚,呜咽一声便一扑对方怀里。他的实又可靠,是孤立无援的她唯一的栖之所。
她凝视着他的脸,和那个男人完全不一样的脸。比他年轻、比他俊俏、比他成熟、比他忠诚,也比他更她。
不停的确认。
“不哭了、不哭了……是不是吓到你了?不喜我就不了,不哭了好不好?”他腾一只手来往后,端那样小的尺寸因为他神紧张全紧绷居然卡得很死,用力一扯,是来了,屁也疼得厉害。但他压没功夫理会自己贵的后庭,把尾巴远远扔到一边,全心都牵系在怀里抱着的人儿上,心疼得要命。
他不知她低落而激烈的绪从何而来,明明两个小时前的聊天还好好的,现在却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一个劲的直掉泪,却又抿紧了嘴巴不愿发声音来,咙哽咽,闷声泪。
恶心是神经回馈给她的反应,她的一切正常,撑着台面颤抖,什么也吐不。
林初晰被他搀扶着坐在床上缓了将近半个小时,心才慢慢平复来。
于是他也牢牢抱住她的,安抚一般用侧脸厮磨她的,一遍又一遍地回应——“我也你”。
她原本的唇像玫瑰花,红又馨香,现在却失了彩,变得和她苍白病弱的脸一样单薄。
而长的黑鞭甩在屁后晃,是条发育不正常的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