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啊…啊……”青年闭上双,旁若无人般玩着自己,一时三竟都没有空闲。他还未曾如何,旁边的少年卫庄反倒看得忘了神,也了起来。一面腹诽几年后的自己怎如此淫,一面又隐隐有些羡慕,想着自己何时也能像他一般从容不迫,成熟惑人,对自己的了如指掌。少年看着近在咫尺的挑逗画面,两条也在丝被的遮掩并在一摩,不自禁挤压着自己的,快从间传来,让他一阵恍惚。
“看好了,我这里与你…是一样的。”
青年卫庄终于到一丝淡淡的尴尬,面对着年纪更小的自己,却要这副姿势被当教任人亵玩,实在令人羞耻。他隐隐猜到卫庄想要玩什么,尽面上依旧维持着矜持和不愿,心深也到一丝异样的兴奋。
现在他几乎将脸埋在青年两中央,欣赏着那诱人的隐秘桃源。鼻呼的气几乎打在青年卫庄的,那里忍不住又缩了缩。青年左右手并用,将两片花唇向两边拉扯开,一红汪汪的路径,大喇喇地展示给少年瞧个仔细。两侧一对小花颤颤巍巍,如同会呼的蚌肉,张阖不断。少年卫庄果然被引住了,只觉那里好看得很,他一时忘了自己要什么,只是本能地被引诱过去,竟鬼使神差地探尖
“嗯……你过来些,仔细看看。”青年又了片刻自己的,发了邀请。少年卫庄立刻乖乖凑了过去。
他到卫庄垂,如瀑的长发垂来,正落在他的脸和上,附在他的耳边轻声:“你便委屈一,亲自教教这小家伙,回我自会给你补偿。”
庄。
少年卫庄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这些淫如何使用,一面暗暗记在心里,一面想象着会是个什么滋味。青年卫庄边动作边行着解释,说今日要不是为了演示给他看,其实不用这种东西。又说,此本是用来延长时间,但有时对承受者来说,适当的束缚作为乐趣,或避免双之人太多,也是必要的选择。
“你怎会不知……我们,本是一人。”卫庄说着,凑过来用唇轻碰青年的额和脸颊,同时将阳再次青年湿温的后,如愿收获一声闷哼,却不再行激烈的撞,只浅浅摩几,仿佛是给自己的阳找了个收纳之“鞘”。
如此一来,这阳便成起立之态固定在了腹前,方的阴没了遮挡,也完全暴来。带起到固定和依托的作用,箍儿则避免了频繁,又发着让保持起。
青年卫庄似笑非笑地哼了一声,“说的倒是好听,我竟不知你有几句话是真的。”
“看到了吗?这个…是这样用的……”
青年卫庄的唇看上去要更厚一些,此刻在花的滋,嘟嘟地挤在一起,时而又被分开在两侧,里面更加鲜妍的彩,外唇的颜也在充血胀后更深一些,显然是饱受开发和耕耘,要成熟不少。青年没有犹豫,将笔直修长的中指和指并在一刮蹭了几,便直直了去,直到完全吞没;同时大拇指着端胀的阴,另一只手握着自己翘起的阳运作,后则着卫庄的阳蠕动。
青年卫庄息了两声,又看了一脸期待并幸灾乐祸的少年卫庄,俄而,长叹一声:“罢了。”
少年卫庄不觉睁大了睛,虽然此前他被迫从铜镜中看了几自己的,但和此刻近距离观赏别人的冲击力截然不同。只见青年卫庄略微腰,一手将阳直立起来握在手中,另一手则轻车熟路地摸到自己因姿势鼓胀来的阴,只用一手指沿着隙轻轻一刮,本就动湿的便绽裂开一条艳红的隙,里面早早包了一汪的晶莹淫顿时失去阻挡,争先恐后地淌来,滴在浅的木地板上,发啪嗒的敲击声。
青年卫庄搓了一会儿阳,待它半不,命少年卫庄将盒里的硫磺箍儿递给他。他小心地翻开,湿漉漉的,将那圈套在,顺着往一,收紧卡在那里;又拿来浸了药汁的束带,先在阳的松松缠了两圈,接着穿过硫磺箍儿固定,最后拉起,将带末端系在了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