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呜……”雌的不应期很短,丹恒还没从上一个中缓过神,一个峰就又到了,他的瞳仁战栗着上翻,景元注意到他的不对,担心他不来气,行停的动作,转为用手背缓慢地刮蹭他的乳,想等他度过这个再继续。
丹恒好痛,如果他没记错,说要教他解决的人是景元没错,可看现在的景元,与之前冷静沉稳的他哪有半相像。
回应他的是浇在上的,景元更兴奋了,他抓着人的腰一刻不停地起来,卵把丹恒尖都拍红了,他还恶劣地用手心去接飞溅而的汁倒到丹恒上,反复几次,小小的腰窝成了一个小洼,又因被抬的腰沿着脊椎一路,光淋漓到了极。
景元知要是给他挣开了那就彻底完了,他只能像个八爪鱼一样把人缠着,说一堆好话,又是认错又是赔罪,还不停去亲他,丹恒的发丝、睫都沾上了他的气息。丹恒一开始不愿听他的,他算是看透景元了,他今天光是歉都说了不三次,到来埋在被里哭的人还是自己,景元哪有一悔过的模样!
他的信任变得飘飘然,一没刹住车,居然妄图试探丹恒的底线,现在好了,把人委屈得拼命要推开他。
这场面怎么有熟悉。
……什么?景元的大脑难得迟钝地运作,人短促的尖叫将他拉回现实,景元挑起眉,心想不是吧。
景元心知丹恒这是在惩罚自己,也不敢说他半不是,一直憋到汗都来了,丹恒终于幽幽说,“不许让我不舒服,还有……”
这不是和最开始没差吗!丹恒自认为恶狠狠地瞪向还在撒的白大猫,收获一个更为用力的亲吻——在额上,一声响亮的“嘬!”把丹恒闹红了脸。
丹恒明明还在中,小腹发酸手臂绵,是撑着一气往前爬,仿佛后有什么野兽要咬断他的脖颈似的,看着可怜极了。
他不动,肉腔反倒得更紧,一把肉棒吃去,焦急地想要得到更多暴的对待,景元原本能忍,直到阴到一圈肉嘟嘟的。
“知了,知了。”景元哪还有耐去等他的半句,肉棒迫不及待地撞雌,他急切地在里横冲直撞,同样渴望这一刻的人不止他,从肉猛地绞紧就能看来,景元被得又又痛,“丹恒,你太紧了。”
景元没有阻拦他,等阴退了半截,他才施施然一个腰重新到深,丹恒的被得上摇晃,在景元的腹留淫靡的痕,景元了他的后颈,俯轻声说:“丹恒,我想去。”
景元喜死他这副模样了。鲜活的、对着他耍脾气的丹恒,他光是看着都觉得很幸福。
这场缠斗最终以丹恒气吁吁在景元怀中为结果。
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无耻!受到那阴因为自己的这句话又了一圈,简直和它的主人一样不要脸,丹恒铁青着脸推开景元茸茸的脑袋,来!他的呵斥很快淹没在景元的讨饶声中。
着着换人了?丹恒今天了许久的泪涸了,冷看那充血到可怖的阴在肉间来去,他甚至抬起腰合景元磨了几,里搐着小了一,丹恒失神地仰起息,但依旧不开说一句话。
他的心是的,鸡巴却得不行,倒是应了丹恒骂他无耻的话。先前丹恒让他来,景元听话照了,现在又拿去蹭花,咙里发猫撒似的哼哼,“丹恒……丹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