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连忙否认：“不是不用不要请别为这个歉。”

        ……

        ……

        猫手忙脚乱：“抱歉抱歉我来。”

        猫的气息在他放松那一秒倾泻而来，湿的尖带着药的黏腻香气，席掠过蛇每一寸腔，似乎无数细小电在经行噼啪炸开，扩散四肢百骸……他大概又要噩梦了。

        他在深吻中挣扎着坐起，牵着猫的手摸上自己的腰腹。今天演的是萨尔贡某个族的舞蹈，满细碎绊着长发在台上尽旋转。剧团总为他安排类似的曲目，同温和谦逊的沉渊毫不相的狂乱。兴许教师早就看穿了他的索求，看穿他甘心用来日危途赌一晌贪。他将自己摆上赌桌，对家倒惊得停动作。被牵引着摸到腰带时猫忽有转瞬清明，止了动作与他确认：“可以么？”

        涩的手指蹭开狭窄的甬，忍过初始的咸痛到柔的，类似的事他得不多但还算熟悉，今天却无论如何都找不到。在血钻面前自的巨大羞耻坠在他的颅，猫炙的鼻息浇在后颈，得蛇不敢抬……自然也看不见猫垂的肩膀，菲林掌心附到蛇手背时他才惊醒，求饶的话语脱而：“请再…再等等……”没来得及说完，因为猫的手指蘸着不多的汁，顺着他的指节一路跟了来。蛇几乎是瞬间仰起，并非于动，而是…

        上一次便是这样，离开采光井后他陷足足半个月的梦魇——血钻的拥趸者或是燃火刑架的柴，或是捂住鼻推他到洪时的村庄……蛇甚至怀疑自己是否混淆了恐惧与心动，才甘心承担被剧团清算的风险靠近血钻。

        还不如泪，蛇茫然想着。

        如果噩梦和险境是交换血钻气息的筹码

发慌。如果猫像剧团贵客那样忽然发力，他大概会直接碰泪来。但猫迟迟没有动作，他只是压低声音叫蛇：“沉渊。”

        他麻木望着猫，肉先思绪一步。灵魂飘离，俯瞰猫瞬间将他扑倒，肩背在地毯上半尺有余，火烧火燎地疼。猫的呼和心吵得他发晕，一息一颤，自以为牢固的防线在猫面前向来不值一提，坍塌声刺得他耳膜发痛。他盯着地毯上缠绵的二人，花了好久才记起，猫在和他接吻……在他亲自应允后。猫的鼻尖贴在他脸侧，有，蛇却笑不来，毕竟唇肉正被咬着。菲林生着细微倒刺的在唇齿剐蹭，蛇才忽然想起来，深吻……似乎是该松开牙齿。

        纵是剧团扔来的代号，自血钻中念，他也是无从抵御。演员的声调同台上演时大相径庭，蛇确信自己没有过度联想，他确实在猫涩的语气中听了压抑和讨巧。

        他这样想，也这样脱而，只是不待说完就被吻断了句。

        似乎是超所值。

        蛇咽最后的犹疑应是，到猫腰间颇为尴尬：“抱歉…我解不开。”

        “我想吻你。”

        俗套且巧合，像全天无聊的戏剧，在猫来后蛇忽然找到那块凸起的，他相信猫也发现了，因为放上去的瞬间他的指已经受到自己不受控制的收缩，那么猫应该也是，他几乎是被迫着自，被血钻压着，腻的贴在他俩的指。蛇想说够了，说可以拿来说可以开始一步了，但猫还在齿间逡巡，他说不又不敢挣扎太过，所以直到猫扫满意息着抬，直到冰冷的银丝垂在他颈侧，直到血钻终于肯回被心养护的手指，蛇才有机

        猫的吻技毫无长，原始又无序，仿佛一秒便要将他吞噬净。蛇慢慢抚摸猫的脊背，他知猫喜被他摸，脊背，后颈，甚至包括菲林的兽耳。蛇一度为此窃喜，尽不知缘由。

        他俩对话急促又客气得过分，蛇难免想笑。这场事还未开始就波折狼狈，他只希望过程能少些繁琐。可惜事与愿违，在猫的磨得他时，蛇终于记起自己并没有过扩张。总不会有舞者在演前连后一拉伸吧…蛇小心向后缩缩，哑着嗓柔声安猫不要着急，不能这样来。忍着烈的羞耻和不堪细想的期待，在血钻的注视手指颤抖伸向面。

        血钻的手指怎么能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