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斯多开:“你们的箱漏了。”
如果有人能知特斯多当什么觉,也一定会觉得说这一句实在是仁至义尽。不论里面的人是否乐在其中,特斯多不能不被难言的激和冲昏脑。他舍不得把阴,以至于阴疲去也死死在这凄惨的里,紧致的肉妥帖裹住他整个。他视觉终于恢复,这才注意到箱里现了一层。
可怜的,箱里的人,小幅度地扭动开来,但得益于背在后的手腕与脖颈相连的金属镣铐,挣扎幅度很小,多是动了动。他一侧鼻孔浸在里,于是梗着脖转,特斯多看到他几乎半张脸,有熟悉,但箱不够清楚,他没给加载人像识别――那玩意贵的要命,又因为人权的争议被阉割过多数功能。
特斯多短期很难再次兴奋起来,但他实在喜这妙的肉。箱中人的阴显而易见的被了个稀烂,往外一淌,暂时合不拢了。于是他转战箱中人更接近男的分――了半天而没得到一甜的阴和随会阴动的门。
阴并不是一个用来承受的位,于是很难让人觉得谄媚,然而这是事实,特斯多对箱中人的施暴似乎只因为这两抚摸而得到和解,箱中人动用自己的肌肉,尽可能把阴送特斯多的手心里,特斯多的手心有二级金属植,所以这动作甚至不能让特斯多的手心一。
特斯多突然很想笑,他把改造了的中指靠近手心,心念回转,放一生电池的电来。电花在阴上一闪而过,箱中人弹了起来――真是弹了起来,箱就这么淌了!特斯多的意识和官这才逐渐回笼,他闻到甘甜的味,他低去看这柔而任人施为的躯。
箱中人更剧烈地挣扎开来,特斯多被搅扰了兴致,一手拦住他暴躁的动作,另一手时不时碰一阴中的金属棍,或者包着他的阴唇残酷来回摩挲。
人自然承受不了这些,箱中人眩晕一般脱力,只是息,周围的介质化又消,为了让鼻腔好受一,他伸有气无力地。发湿漉漉的,耳朵里淌稠的泪和糖浆。
伴随着特斯多手指弹动,一腔急促地搐,特斯多终于再次起。多么的款待,温柔虔诚如同祝福,甜蜜馨香如同琥珀。特斯多迫不及待回到阴里去,快乐就这样回归脑海,他撞得越来越用力,箱中人偶尔搐,一绞缠的带来曼妙至极的验,特斯多的脸上逐渐浮现不自知的笑。腰腹一个动,竟给玻璃的薄弱撞个裂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