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球,类似于这样的东西,被了他的生腔当中。
于是空气被Omega甜的信息素覆写,吴邪明显地被动兴奋起来,连被扣得要命的生腔,都似乎可以忍耐。然而尖叫不可避免,生腔密集的神经几乎要被Beta戳烂了,他倘若意识到自己如今的态近乎哀求和乞讨同,是一定要咬牙忍去的。然而正是因为没人因这种弱势而对他留,才让吴邪更表现愈发柔可欺的姿态来。
随后是如此显而易见地脱力、虚弱,但正是这种姿态,使吴邪的整副——Alpha的——变得绵绵似脱骨,很是宜于把玩,又逐渐化浆,谁都能伸指把他活生生撵开。
Beta看着他的阴:“没事,他就是的。”
经了以往几次事,吴邪对Alpha的阴产生了难言的畏惧,然而他的依旧在发——Omega的信息素就环绕在他的边,他无法抵抗本能。
双方别的不合使Alpha暴至极,也不顾吴邪受不受得了,大开大合撞他的生腔里。Alpha的阴贯穿他的,又满当当穿了那个被拓开的生腔,太深了,为了那Alpha的尊严,吴邪几乎咬碎牙齿。
其中一个柔的声音说:“他味好淡。”
时尚且是瘪的,直到打了气,Beta在腔里摸了摸。加速吧,他说,Alpha的坏不了的。随后调档震动。
吴邪只觉无法忍耐,他被吊的随着撞击小幅度摇晃,Alpha的从不适宜被侵,他张着嘴呼,已经跟不上对方的节奏,嘴里渐渐沁
“让他舒服。”Beta的手指还在他生腔里,另一人上手调快了的速。
吴邪几乎是瞬间停止呼,单单是看他那被带动着颤动起的胀门,就多少能看里是怎样的凄惨形。他满颊清泪在生冷的灯底亮晶晶的,呈现一种的晶质来。
个上手的自然是Alpha。他皱着眉挥挥手,作势驱赶空气中吴邪的信息素,阴还不算兴奋,半着往吴邪里面。
另一个说:“你来。”
幸而并没多久就摘这个充气玩。吴邪的生腔肉可见的合不拢了,任谁都能伸手去摸摸这个刚开的柔腔,肉呼呼的,可极了。他的生腔艰涩地往外分了汁,意图保护这一腔新生肉。
一双手温柔地抚摸他的脸颊,带来Omega的信息素,他这才开始有意识地起伏自己廓,然而就在他的,开了的小球把他的生腔撑大到难以忍受的地步,他的生腔并没有Omega的柔和弹,遑论里还命般震颤着。每次轻微的起伏都使他负担极大,吴邪遭觉得自己脆弱到呼都困难。
过载的容终于得以放松,被倒灌的又像失禁一般向外淌,他全不受控的肉任人摆布。吴邪无法忍受,用后脑勺在枕上来回乱蹭,时不时发唔嗯的短暂哼叫,因为绵绵提不起力气,落在他人耳朵里倒是像撒般讨喜。
鲜辣的快让他近乎崩溃,虽已经不是第一遭被玩生腔,可依旧好不到哪去——他毕竟是个Alpha。
Alpha的蛮横使他疼痛,屁被狠抓着往两边掰开,无法合拢的生腔被成肉套,整副柔的任人施为,唯一可充作发的仅有手指在手术台边缘扣。Alpha存在于本中对同类极端的排斥与暴戾令两人的交近乎施暴,吴邪已是无力,久不反抗,是被激得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