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鹭伸手握住黑鹭的一半,用力向一边掰开,另一只手仍握住黑鹭的腰向后拉,他把自己埋弟弟的更深,中的声音带着一沙哑:“黑鹭。”
但无论如何他血脉相连的弟弟与人都是他永恒的归宿,他将一遍又一遍因为那样烈温的意而变得大,也将一遍又一遍因为这样的意而被治愈。
他因而大,却也因而脆弱。
他只知好咸。
白鹭凶悍而沉默地摁住躺在自己的弟弟,那长的一又一向弟弟柔的狠狠凿去。的端撞在对方那块隐秘的肉上,让人战栗的快乐从相连的地方传递到两人的,的极乐几乎要让人迷失自我。
“哥哥,”他也伸手搂住兄长劲瘦的腰肢,耳朵的绒蹭过白鹭的脸颊,“我不问了。”
这是他们之间永不改变的必然结局。
他们天生就被血脉捆绑在一起,然后又因为而变得更加亲密。
他这次不知为什么特别的用力,破开那柔的甬后又尽数离,然后再重重地埋对方,撞得黑鹭的染上艳丽的红。
肉的语言最为直白,他用意引发的望掩盖住他心的空白。缺失的心需要什么来填满,而他与弟弟永远是彼此的港湾。
他双手握住白鹭的肩膀,迷蒙中看见有什么从白鹭的脸上落。
房渐渐有声响起,滴滴嗒嗒的透明从两人相连滴落,混杂着压抑的低和呻以及肉碰撞的声音,打破了原先房另类的安静。
那块掌握快乐开关的肉被狠狠撞上,黑鹭克制不住地腰一往一塌,又很快被那双握住他腰肢的手给往上提了提,把那只浑圆的屁送到自己面前。他作为能课的老师,上的肌肉漂亮又不失力量,有汗珠顺着那些肌肉线条,但那些漂亮的肌肉如今却都绵绵的提不起力气来,只有两条勉支撑住他保持跪着的姿势。他麦的肤上也透一种艳的粉,中氤氲着一着的汽。
“哈……”黑鹭克制不住地一声,他觉得有些不对劲,好不容易艰难地翻过去,又被得前一片雾蒙蒙,连大脑都有些昏沉,陷那样无边的极乐之中。
可太舒服了,他也看不清,白鹭脸上落的究竟是汗还是泪。
“…哥?”黑鹭被这一得大脑有些昏昏,反应了一会儿才着气答了一句,接着又被后那样凶狠的闹得说不话来了。
白鹭仍靠在他上,黑鹭只好小心翼翼地侧亲亲白鹭的巴,又亲亲白鹭的脸颊,再亲亲对方的脖颈和耳后,他拉住兄长的手贴住自己的后腰,一把自己完全蹭哥哥的怀里。
“黑鹭。”而白鹭并不言语,只是又喊一声黑鹭的名字,动作却不停,次次冲着那最要命的地方狠。
他如此迫切地渴求受自己的弟弟、自己的人,从对方烈的中汲取力量去抚他的痛苦。
*
他再也不想知那个问题的答案了。
几乎从未见过白鹭这么脆弱的模样,他的哥哥在他面前从来是一副不可摧的模样,在他受伤时永远定地挡在他的前面。如果不是此刻兄长温的躯,他几乎要以为面前脆弱的兄长是自己的幻觉。
黑鹭跪在柔的床上,上半因为后源源不断地快而无力地趴伏着,他侧着脸咬住自己的枕,中只发一些闷闷的、破碎的呻。
痛苦与愧疚最后在中爆发,焦躁与不安亦为此助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