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
的肉被两手指恶意地抵住抚,接连的摁搔刮让他难以抑制地息声,快如同惊雷一般从他的炸开,又绵绵不绝地从他的后向四肢百骸,黑鹭难耐地想要蜷起,却又被白鹭摁住了小腹,只好如一块砧板上的鱼肉一般任由施为。他前那可怜的布料早就被他吐的打湿变得腻起来,那因为后的快而又再次动几次,在不知哪一次时便彻底那片布料,直地昂立在黑鹭前,只有几成丝还牵在那湿漉漉的布料上。
烈的愉淹没了他全的每一个官,他与交织翻涌的海洋。
他又顺势吻上这个占据他全人生和的、让他心的弟弟。
这是太贴近的距离,他们的吐息打在彼此的脸颊上,又很快交混合再也无法分离。
白鹭看着黑鹭,对方已然因为被迫打断后又被接连刺激攀上而陷一个恍惚的境地,他的脸上布满了的红,中着一种濡湿的,被无边的极乐卷无法脱的望。白鹭低去轻轻吻黑鹭的唇,带着一安抚意味地亲吻他,两个人的气息在这样贴近的距离中合交缠,他轻而易举地就让黑鹭闭着沉沦在这个温柔的吻里。
他原本不想这样的,但这条漂亮的让他再次回忆起上午的心。怒火燃蓬,难以言明的阴暗望在心底滋生,而不听话的弟弟需要给予一小小的教训。
再难以有人能像彼此一样引起自己的共鸣,他们都知晓,他们心知肚明。血脉牵起的羁绊最后回归于灵魂的契合,他们对彼此的永不枯涸。
哥哥,哥哥。
堵住前的手无意识缓缓摩挲,而在他后送的手指却被换成更为长的。黑鹭抓紧白鹭的肩膀,原本勾在白鹭腰间的双因为快的刺激而不得不无力地落回床上,却又很快被白鹭捞起来架在肩上,有一条倒是稳稳地被扛住了,另一条却落在了白鹭的臂弯。
“……笨。”
滴落在床单上,洇暧昧的湿痕。
后的手指仍未停止动作,声不断,快亦如浪般迎扑来。黑鹭忍不住伸手去抓白鹭,他握住兄长的肩膀,不住向上动。的红在他上蔓延开来,他后肉绞紧又放松,双早已不知什么时候盘上了白鹭的腰。
锋锐的快意几乎要带来痛,黑鹭意识一咬住白鹭的肩膀,却还来不及用力,就忍不住松开,只是轻轻在那个浅浅的牙印上了。
“我你。”
但就在他的那一刻,白鹭堵住了他的。
就如同他们自己。
“哥。”
抛开一切肉迷,他们只是单纯享受这一刻对彼此的珍重和眷恋意。
而他的弟弟也敞开自己回应他的吻。
柔濡湿的从肩上一路传到大脑,明明是那样轻柔的举动,却让白鹭忍不住战栗起来,他把自己一寸寸压黑鹭的,又无法抑制地把黑鹭压制在床上。他低,却没有亲吻自己的人,他只是靠近再靠近,然后轻轻地,用鼻尖蹭了蹭弟弟的鼻尖。
无法斩断的血脉羁绊将他们永远捆绑在一起,他们是彼此契合的双生一。
分明还在后的不应期,那枚才被蹂躏的肉却又被狠狠上,还未平息的快乐浪又将他席卷。太过尖锐的快几乎要劈开他的神智,他飘飘然像是天边浮云,又像是随浪涌动的浮萍,而他的兄长、他的人给予他无法逃离的漩涡,又是他在这无边浪中唯一的浮木。
“嗯?”
“哥、哥哥,让我、让我……!”被生生掐断的难耐让黑鹭意识地扭动起来,他想要挣脱握住他的那只手,却是徒劳。而他后的手指却突然狠厉地送起来,手指旋转开合间给的人送去无边的快意,叫黑鹭在无法的况也达到了一次。
息声渐渐急促,黑鹭几乎就要被这几手指送上――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