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肉上的快，他更多能受到的却是神上那样喜的满溢。

        “哥......”他看着屏幕里耳朵通红全僵直的白鹭，一瞬间好像被什么烧空了理智，平时不敢说的话这时候他也敢开，“你摸摸我好不好？”

        白鹭本也没想到事会是这样，气从他的脖颈一直烧到耳后，结在无意识间了。

        距离方才那通电话已经过去十分钟，黑鹭在他后的稍微清醒了的那一刻便忙不迭地把电话挂了，就留白鹭一个人看着他们俩的聊天页面沉默。

        电话视频的画面有些模糊，但他仍然能很清楚地看到，那两手指从弟弟的后去又来，黏腻细密的声顺着扬声在他耳边播放，间或夹杂着前面因为姿势变动而甩在小腹上发的轻响。

        隔着屏幕被人看着的羞耻与难为此刻都成为火的柴薪，黑鹭被白鹭这样看着，觉自己好像在烈火中被烹煮，他通发，只是这样被看着就有汗从额角慢慢来。

亮的光。

        白鹭就这样红着耳朵，很沉默地看着他的动作，然后应他的话：“嗯。”

        是长夜将燃。

        而他在亲吻着弟弟将弟弟填满的那一刻，他觉他们的灵魂便也确实如肉一般紧密契合，他将弟弟填满，而他亦被弟弟占有，他们成为无法被分开的一，就连死亡也无法将他们分开。

        ＊

        “哥......”屏幕里黑鹭的低唤回他的理智，画面里的黑鹭已然即将迎来，声连绵不绝，黑鹭就这样直直地、一错不错地看着白鹭。

        然后就看见白鹭难得地躲开了他的视线。

        方才熄灭的那一把火于是便再一次蹿遍黑鹭全，更加火、更加烈，他方才分明也看见哥哥亦升起望，于是他忍着害羞，从床挤一倒在自己手上，低着给自己扩张。

        他怔怔地看着屏幕，他当然清楚屏幕里弟弟的一切，他亲手抚摸并占有过这的一切，当然能轻易回想起曾经如何将弟弟后秘开叫对方得浑发抖，也能回想起那时的快与愉。

        他们是从生来就在一起的双胞胎，这世间便不应有什么能将他们分开。

        他们在这一刻共享对彼此的思念。

        白鹭也同样这样直直地、一错不错地看着他。

        他的脸好红，声音也在发抖：“哥，哥哥......”

        “......嗯。”好像过去了很久，又好像只是过去了几秒钟，总之白鹭的应声打破屏幕外的沉寂，带着一说不清什么意味的在黑鹭耳边炸响。

        良久，他才好似轻轻叹了一气，从行李箱里面翻了换洗的衣服带去了浴室――他的望尚未平息。

        黑鹭面带惊愕地看向自己手机。

        他被看得心中发臊，说完就把视线移开，却又忍不住了因为紧张而涩的嘴唇，另一只空闲着放在大上的手也忍不住动了动，最后还是捺住了，僵地放在自己的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