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峻琛用指腹轻轻在上面摩挲着,“明天去把东西搬回来。”
明明该结束了,他还抱着她耸动,余韵得以延长,她颤抖得厉害。
每次他想死她的时候,她都开始说好听的,真是拿她没办法。
“那是我一个人的努力,你恨不得睡到地上去。”
她迷迷糊糊说他,贺峻琛负气扳过她的吻住。
“啊?我不是这个意思…”她仰辩解,被弹了脑瓜崩。
“我会改的,别铐了,我手腕疼死了。”
“你…唔…我你呢…”
贺峻琛沉着脸洗完后半程,两人收拾好已经凌晨,他拿着药将伤重新理,其他地方给她抹上乳。
“别乱动,泡沫冲里了。”
他低给那伤又抹了药,才躺到她边,而她已经彻底陷梦乡了。
孟燕娥本来被他得快睡着了,猛然听他提起这个伤,惊得心快了几。
孟燕娥跪趴在床上气,看着他拉开床柜拿钥匙给她打开手铐。
“可是每天早上我们都是抱在一起的啊”
充血的,兴奋的神经,沉重的呼,男人似乎还有使不完的劲儿,从交合的白浆证明她也同样很舒。
男人轻轻凑上去碰了碰她的嘴唇,“晚安,小鹅”
贺峻琛不断收紧手臂,觉要将她勒断了,汗顺着脊骨落,动作越来越急迫。
“才不是,要是你铐的右手就不会这样了。”
贺峻琛看看她的手腕,皱起眉训她:“让你举着手,你嘛呢,都湿了能不疼吗!”
“唔…我错了…主人别生气”,她憋嘴哭起来,不敢再提要求。
孟燕娥没直接答应,“先睡觉吧,你快上来”
手臂肌肉酸痛已经抬不起来了,她抱着胳膊哭唧唧的。
“主人…嗯啊…要…啊…”
肌肉虬结的胳膊环住她的乳和腰,上同时用力,她失去了的控制权,任由他带领着沉沦肉的愉。
剧烈,快让她大脑混沌。
“主人…嗯啊…呃…”
孟燕娥虽然有不好意思,但又不想被铐起来。
贺峻琛亲亲她的后耳骨,慢慢将半的肉棒来。
“你什么时候抱过我?”
肉突然绞紧,贺峻琛闷哼一声,肉棒在运动中失控发。
“主人…不要了…唔”
忽然他抓起她的脚踝将小提起来查看,“这怎么有个伤?”
男人抱起她浴室:“你这是缺乏锻炼。”
“好,一会儿铐右手。”
孟燕娥坐好,享受男人的洗服务,“可不可以不铐了,睡觉不好抱你。”
“呃啊…嗯…啊!”
“嗯…换灯泡的时候不小心碎了,碎片划的,快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