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这个淫的小丫,她不仅不为这种事到难堪和羞耻,反而乐在其中。
傅明琛居临打量着她,半晌,他缓缓弯唇笑了起来,“傅云锦,你现在很像一条摇尾乞怜的狗。”
还能怎么填满呢?云锦抚摸他被西包裹住的结实大,过后的嗓音,又又媚,“想给小叔叔鸡巴。”
云锦大脑懵了一瞬,一刻,一冰凉的东西侵菊,不够,但是很长,足以让她抓狂。
他极为冷静地看着女孩的小屁吞噬掉大半钢笔,最后只留了一个笔帽在外面。可惜这东西很细,连她菊花旁的褶皱都撑不开。
“然后他们会帮我报警。”云锦已经被了泪,她捂着睛,哽咽,“等到警察来了,你在这里偷偷玩亲侄女的事就藏不住了。”
长的男到了咙,云锦纤瘦的止不住颤抖,她不安地挪动着双,被填满的小屁颤巍巍地摇晃,也不知难受的还是的。
他不明白,他们之间跨越了生和死,为什么会折在一个小小的傅明沉手上。
他漆黑的瞳孔一眨不眨盯紧她,可又好像在神,云锦也在神游天外,恍惚中,前世的影和现实重合,她想到前世她无数次跪在他的轮椅前为他交,被他,再被他丢弃。
傅明琛不止一次听到她说这种话。
“唔!”
“你轻叫。”傅明琛说,“否则别人会以为我在家暴你。”
“小叔叔。”她可怜兮兮地叫他。
可云锦轻轻摇起了屁,她贴着他耳边,呵气如兰,“阿锦甘愿小叔叔的狗。”
区别在于,她以前会说永远。
“别动。”傅明琛住她不断挣扎的,“钢笔而已。”
什么?
屋只开了床灯,原本是为了营造一些朦胧的气氛,可如今她瞧着前这个男人,倒有种恐怖又诡秘的深沉。
云锦:“……”
他捞起云锦,让她跪在床上,大手摩挲着她那和他有几分相似的眉,哑声:“剩这张小嘴,阿锦说该怎么填满?”
傅明琛敷衍地应了一声,转而拿起了那只比他鸡巴小一的玩。
的确,这样才是他的侄女,骨里着和他一样的血。
云锦若是知他的想法,恐怕要吐血三升,她太久没被过这里了,那种异让她不由自主地扭动,想要把它挤来。
可,他的自尊不允许他再挽留她。
女生的尖叫声几乎破房。
现在,他只想死她。
放玩的过程有些艰难,傅明琛用手指帮她到了一次后,借着她的大量,一举将玩推了去。
十秒后,又传来一阵微痛,肉棒快速退她中,云锦被迫抬起,着气看着傅明琛。
看来,他今晚不把她玩坏是不会罢休。
没有人能受得住她的诱惑,傅明琛想。如果条件允许,他想把她关起来,每天班回来,她温的里,看她在他婉转呻,着泪唤他一声小叔叔。
“小叔叔。”她低低柔柔地唤他,故意那种脆弱又可怜的表,“好想被你玩死哦。”
她不自禁地抚摸他的脸颊,鲜活的,真实的。
叫她的名字,“好像很久没有让你三齐开了。”
他攥着云锦的发,暴地将她向自己的。
恶毒又极羞辱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