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元来不及阻止,被这刺激得猛然弓起腰,同时夹着长靴的双肌肉绷紧,竟就这样了来。
“不,等等!啊嗯——”
现仙舟的天幕已转到临夏时节,景元不耐本就穿的薄,间的的那块布料已经被浸湿,甚至渗些粘沾在了相离的靴尖。他双手背在后缚着,整个人平躺在榻上,衣都尚未褪去却已经被得去了一轮,一副任人摆的淫乱模样。
因为回来的匆忙,相离还未换参加宗门大典所准备的礼衣,礼衣本就是一件等法,自动清洁只是最微不足的功能,最重要的功能自然是——好看(?)。
“……帮我洗。”绒绒的脑袋埋他的膛蹭来蹭去,肤还是红红的,声音有哑,带着些慵懒的满足,整只缩起来的大号白猫瓮声瓮气地撒着。
明天给你个惊喜好了。(笑)
盯着似乎愈发沉醉的景元,相离此时万分愉悦,他一改之前纯粹的暴压踩,力有意放轻了些,摸索着隔着布料在已然的上磨蹭,时不时用鞋尖两颗猫铃铛和会阴。
景元呼一滞,猛地睁大睛,惊的差弹起来,方才只是脸上染了些红,而现在凡是的肤“腾”的一全红了,可以想象被衣服遮住的地方会是怎样的景,他也顾不得撩拨人了,拼命并起双向后缩。
说笑的,但是作为老祖宗级别的人,相离所穿的礼衣不一定是最华丽的,但绝对是最尊贵的。
……竟然真的踩了。
景元堪称绝望的发现自己还喜相离对他玩这种羞耻play的——被踩着还能起的充分说明了这。
这可真的挑起来了他的玩。
但显然没有用。
相离松开手,同时足用力,景元便浑一,使不上力地向后仰去,砸柔的被褥,并起绑住的双手膈的腰难受,但他已经顾不得这些了。
“……嗯!哈啊,不,啊啊……停一、嗯啊!……”
相离估摸着差不多了,便足再一用力。
“……”相离意味不明地笑了笑,看着以为这关过了就开始指挥来指挥去的狮猫,没说什么,只温柔地亲亲景元的额,转了浴室。
若是换成其他随便什么人,景元绝对拼了命也要将让他这番姿态的人人毁灭,可面对了这么多年的人,他骂又自知理亏,打又打不过,更何况……
后双已然无力并起,脱力般在榻上,大轻颤,似是还有微末的意尚未褪去。景元神发直,除了起伏的膛没有其他的动静。
而在景元的视角中,贵的天君唇角勾起玩味的笑从上而俯视着他,而他自己不自觉扭动、衣衫凌乱躲避快的模样就这么坦在这视线——这实在是过于挑战他的耻度。
景元偷偷摸摸瞧着自家伴侣的神态变化暗暗松气,立眨眨换上有委屈的表,吐被肉磨的艳红的,试探的钳着他巴的手指。
他平日的装束以闲适清雅为主,而这——无论是束起的发冠、衣上无光的环境也泛着零星微光的银线纹饰,或是仅仅腰上镶嵌的一颗灵晶,无不彰显着此人无上的地位和权力,更衬得那张面容风华万千。
……哦?
……
“唔!”
相离拨开白猫额间被汗浸湿的发丝,手指轻佻地泛红的尾和泪痣,受到手的躯紧张的绷起肌肉,但仍乖巧的没有动,明知这人是故作乖巧以逃避惩罚,但还是让他心底的怒火多少还是散了些。
略显恶趣味地叹,自家猫如今越来越容易挑起望的让相离脑中一瞬间浮现了五花八门的各种玩法。
见猫崽这顺着杆就往上爬的行为,相离挑挑眉,忽的抬起踩上了景元竭力隐藏的跨间,隔着布料压蹭。
相离显然发现了靴逐渐起的动静,意外地看向景元,发现他整个人已经羞耻地缩成一团试图把自己埋床褥里,的通红肤和愈发大的息声彰显着心的不平静,双并起夹住的力像是在阻止,但又忍不住来回磨蹭,倒又像是在用他的长靴自。
相离听着这止不住的
不过今天先算了。
景元努力将脸埋被褥,主打一个掩耳盗铃,但抑制不住的混呻还是发散来,声音甜腻的好似只发的猫。
若是平时在这种状态,多是喜玩平常不玩的趣,但现这况……想到这种状态的相离明显要多得多的恶趣味,运筹帷幄的前神策将军不由得绷紧了,只能暗想着多顺着让他早消气。
慢挪动,在看到那泛着血的银发上时瞬间凝固。
相离解开景元上的银链,三两去除了两人的衣,把懒得动装死的猫抱起,刚直起随即发一痛,偏偏发现景元拽着他一缕长发扯来扯去。
竟然把心外化都气来了……某种程度上我也够厉害的。景元乱七八糟地想着,忍不住暗暗叫苦,回有后悔。
“噫……哈啊……嗯、嗯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