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想象现实中原来真的有那种「睛里闪烁着喜悦的光」的存在,倘若非要来描写的话,那大概便是:
日就这样一天接一天过去了,平静又普通,没有什么漫画中常发生的不寻常事件,但对于居住在研钵街的我们来说,这种平淡生活却是好得不能再好的了。
吃了猫草一样的猫在绷带卷面前挨挨蹭蹭,想要把它拉开缠在上,伸来的绒绒的爪却办不到这种事。
就时不时地窜去,湿漉漉地呛着上来了,之后就是因为突然火堆然后被烧伤了,直到现在,他再次见到了绷带。
他这时候好像突然发现自己是猫咪了,看着自己的爪呆愣了一会,带着些沮丧地看了我一,然后十分可惜地望了绷带卷好一会儿。
「那晦暗空寂的鸢眸里瞬时被极致的喜悦满盈,莹的光芒将原先的倦怠与阴暗驱走。
我并不需要此类非日常。
我忍着笑意移开视线,贴的表示自己并没有看到刚才发生了些什么。
为了贯彻他把绷带缠上全的意愿,我尝试着将绷带绑上他的左,却无论如何也无法绕去绑完全。
一只耳朵被绷带压扁了,委委屈屈缩在绷带里,鼓一个小包,整只猫像是被劫持了一样困在绷带里,左绕右绕是打了个严严实实的结,脱不得,实打实一只绷带猫。
他用闪着光芒的睛看它,在刚看到我从带里拿那卷绷带的时候,便迫不及待地用爪碰它,想要速速绑在上才好。
无视了在我碰到他时便开始有些僵的,我将猫抱了怀里,然后拆开那卷被猫折腾了半天的可怜的绷带,拉开一小截,对着他四比划,不知该从何手。
也不知先前帮他缠绷带的那个人是怎么到的,倘若不是我亲会了一番,我是万万不会想到要缠绑好绷带也不是一件容易事。
就像普通猫咪玩线团一般折腾了绷带卷一番之后,他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了,大吃了一惊,连忙收回自己玩绷带的爪,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只是看着我,神哀怨,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样,让我禁不住的一阵心虚,连忙上前将缠在猫上让他动弹不得的绷带摘来了。
得到绷带的猫肉可见的兴多了,先前的低气压消了大半,平静了不少,连投河频率都减少了,真是可喜可贺。
如若可以和某样东西绑定在一起的话,我想猫肯定是会选择绷带的。
我颇有些笨拙地给猫缠上了绷带,但不得不说,蹩脚得可以。
我有些明白他的意思了。
经过了一个晚上的认真研究,到了最后,我总算能够缠上勉合格的绷带了,至少不会发生刚开始那样把缠绷带变成捆绑劫持的况了。
于是便只剩纯粹的喜悦了。」
不能太松,晃动着就会掉了;不能太紧,会被勒得不过气,压迫到伤。